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针锋相对公孙收渔利 出其不虞司马显英雄 (3/6)
细细看来,北堂菖蒲手上也是没有什么可用的人了,摆在面前就两条路,要不引部分军士回到南宫故地,减缓粮草食用的压力,再派人送粮过来与公孙条口打持久战,毕竟对方也是携大军前来粮草也是不可忽略的问题,但如果对方粮草供应及时则另当别论。
另一条路就是在十日之内能够击退敌军争得一线生机,再忍饥挨饿几天渡过难关。击退敌军已是不易,并且还要限定在十日之内更是难上加难,即便是南宫尺泽醒了可与公孙条口一战,谁又敢让少帅亲自迎敌,万一有个闪失没有人担待得起。
南宫这边不在准备出城应战,过了一个白昼,南宫尺泽也终于是醒了!
北堂菖蒲把这几日传来的各种噩耗都说予他听后其深感自责,非常悔恨自负坏事,这时也是异常的冷静,没有了醉酒目中无人的状态。
他也知道城外的这场仗打了也是白打,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个两败俱伤,不自觉的两行热泪从这个面庞稚嫩的少帅双颊处流下,流到了坚强的内心,浇灌着成熟坚韧的种子破土生根。
“留下这些士兵吧,做这些无谓的牺牲一事没有任何意义,扫空城内所有钱粮兵马,我们。。。回家!”说到此处,声音不禁颤抖了起来。
南宫尺泽已经做好了回去受罚的准备,受的处罚并不在于群臣的私下探讨,也不在于君上的训斥,只在于内心无尽的煎熬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够走出。
作为君上的纵天王下令讨伐中原,在粮草供应上和兵马储备上都没有作好万全的准备,这分明就是一场豪赌,有心人早已忖度结果,也早已发出过反对的声音可是束手无策,北堂菖蒲也是其中一员,可最终也是把希望寄存于骁勇的军队身上,还是忽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面对三大王室共同参与的反击战争,纵然御神机能力再大,麾下兵马再强,落荒而逃都算作是体面了!
只能随机应变,谁也休想窥测天机,烛照数计。但在南宫尺泽心里,父王没有犯错这都是家族崛起的必经之路,身为君上就永远都不会错,错的只有天公不助,时运不济。
刚入夜南宫尺泽命令收拾行装,趁着夜色悄悄行动,把城墙上的哨兵换成了稻草人扣着一个头盔,所有人都出城之后开始加紧行军步伐争取早日脱离追击范围,途中还是有些沮丧只是没有言说。
北堂菖蒲一旁宽慰道“正道使然,不必太过沮丧,及时止损是最为正确的决断,我们终有一天会东山再起,那时这目光所至皆会是我们脚下的疆土!”望向远方刚刚要升起的太阳,整整旗鼓的希望再次点燃了斗志,回过头又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存在。
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容平城内!“你的用武之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顺手承泣就把信交给了一旁的司马神庭,拿过信一看,上面说的就是几大王族的大战,南宫尺泽铩羽暴鳞,功亏一篑,公孙条口捡了一个大漏儿,白得一座城池还生擒了南宫白芥,押回去邀功被封为征南将军,并且将灯途作为最大的屯兵地意在南疆,这心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南宫尺泽与我相交甚好,他被这样折辱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烦请让我看看上将军司马神庭的真正实力吧!”
“神庭自当尽心竭力,绝不会让傅寮失望。在下有一事不明,望请示下”承泣一抬手示意他说吧。
“那日傅寮来寻在下,身旁所带之人都身怀绝技,武艺超群,为何不见他们在军中任职,在下恐怕在武学的造诣上略显逊色,惭愧!”司马神庭如实袒露心中疑问道。
“他们固然如你所说,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但你不同在于你二者兼备,既是身负绝技之人,又是盖世无双的帅才,带兵决胜千里可不是谁都能胜任的!”承泣同样实话实说。
“在下明白了,多谢傅寮赏识,神庭定当不负期望!”承泣交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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