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针锋相对公孙收渔利 出其不虞司马显英雄 (2/6)
更是狂言道“什么皇甫孔最,东方翳风都是泛泛之辈没什么大本事,不都是自己家族的中流砥柱吗,也没什么大本事,还不是轻轻松松被我们打得落荒而逃,是,我承认这赤目将军有些本事,可是不也抵不过我的千军万马嘛,没有用武之地了!”
听着这等狂傲之言简直是没救了,可是见他饮酒太多不免其中掺杂了不少醉话,现在是想怎么保全的问题才对。
所以北堂菖蒲又接着说“我们是取得了不小的胜利,但这只是暂时的,并非最后的结果,我认为还是要果断舍弃内腹的城池,分兵三处不利用兵!”
“什么?舍弃?我南宫的将士用性命和鲜血堆砌起来的荣耀就这么不要了?对得起他们吗?绝对不行,他们如果敢再来挑战,我还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北堂菖蒲眼见彻底是说不通了,但终究北堂一族的都是明白人,还是将七成的兵力调防到灯途,其余三成分兵驻守剩下的两座城池,以防万一少帅身陷重围这才是大事,于是他赶紧命人拖抬着少帅随大军主力转移到了灯途。
果不其然,如御神机所料,三座城池同时遭遇了反击,皇甫孔最一方全面突击,仅用了五日就连下两城,并且俘获军士上万为己所用。
东方翳风道“看来其手下确实有能人,应该是嗅到了我们有谋划,所以并没有按常理来讲布重兵在繁才,而且重要人物都不在我们攻下的两座城中,早早的转移到了灯途那边,北堂一族,有点意思!”
皇甫孔最道“不过这战事拖了也不短的时间,好在没有损失过重,用灯途换繁才也不亏,损失的军士也补充回来一些,最重要的是南宫这老小子可是损失惨重,看来近期不会再张狂嚣张了!”
东方翳风笑着“呵呵,还没完呢,公孙辛夷那里战况还未定呢!”
公孙条口城下大战南宫白芥。“你。。你是何人,本将不。。不杀。。无无。名之辈”南宫白芥憋了半天,前仰后合的狂笑着“我。。我。。我不告诉你,哈哈哈哈!!!”
见到对方如此不尊重自己,嘲讽并模仿自己口齿上的缺陷,公孙条口气愤的要死怒道“你。。你敢学。。学我?”
还不等对方说完南宫白芥出口打断道“公孙条口,哈哈哈,你还是练一练你那口条吧!”
“气煞我。。我也,拿命来!!!”公孙条口也不废话了,骑着战马径直冲了上去,一柄长枪穿刺,对方顺势躲闪,刚要挥舞长刀反击,枪尖又跟随而来,无奈只得一直处于防御状态,长枪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描绘着大好山河,突然穿梭在长刀的抓握杆和胸膛之间,南宫白芥顿时也慌了,但公孙条口可没留情面,一击重打胸前,一击挑飞兵刃,方才满脸讥讽之人如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跌落马下,被人家抓了回去。
不知是南宫白芥变弱了,还是把所有的运气都花光在了首战告捷上面,自此之后未尝一胜!
其实也不是他个人本身有所改变,或者说骄傲自满后懈怠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后来遇到的对手真的是太强了,都是各族军中主将,佼佼者一般的存在,自然不可与寻常将军相提并论。
之后一时无人敢于出战,南宫尺泽由于过于自负后连续几日都沉迷在酒色之中,此时已经醉了一天一夜了还没醒。
“看来这将会是他征途中的最刻骨铭心的一个教训呐,已经传来消息,两城池已经失了!”北堂菖蒲和北堂一族其余的人说着。
他的父亲北堂枯矾说道“若是现在你兄长在的话就无需担心这公孙条口了,现在这里虽有重兵五万余,可是这城中粮草不济,就算是熬粥缩食也撑不过十多日,这接近六万张嘴实在是不可预知的开销,若是向纵天王求援送粮途中所需时间至少也要半月以上,那样的话还打什么,城门早就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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