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文听 (4/5)
在其阴沉的脸上发出阴沉的笑声。君不见只觉得愤怒和不安,那骇人的声音像光明那样越来越远,却又像黑暗那样越来近。随着一阵刺目的光影和杯盏破碎的声音相撞,突然出现的文听和若水挡住了云悲四面八方的冰刃。
若水仔细着君不见并无受伤,便加入了战斗,两人都不是云悲的对手,君不见思索着看准时机,取了一滴茶水向云悲刺去,果不其然,让和云悲是相通的。他们都有一个弱点,那便是丹田。
云悲并不意外,到是有些许欣慰的看着君不见,他喘息一声,那一击虽无大碍,却给了三人可趁之机。若水见状,心领神会的向云悲杀去,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破戒。云悲钻了空子逃出屋外,站在月光下凝视着三人,沉默片刻便离开了。
“初见让,也是这般场景。”君不见惋惜道:“要是能抓住他,也能弄清楚让到底想做什么。”
若水不语,他也不明白,下手那瞬间为何如此平静,仿佛想起世界不该杀戮,到底还是出家人。文听看着二人,胳膊肘拐了拐君不见,笑着指了指弯刀后便离开了。其意思就是不要忘了明早的训练。
若水看着远去的背影,严肃的说道:“这几天都把这宅子找遍了,也不见神木,如今那酷似师祖的人又突然出现,孟将军不可能不知道,不然文听施主不可能这么快就来了。”
君不见若有所思的看着月光,疑惑的对若水说道:“你不觉得?这月亮好奇怪。”
若水闻声望去,正好能看到云悲离开的那个屋顶,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
每天每时,文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世界很简单,只有几个重要的人,其余她一概不管。她的工作也很简单,按照孟卫博过去的意思,就是待在他身边好好活着,如今多了项帮助君不见习得剑理。
文听照常发完呆,就该去找君不见了,这几日君不见似乎有了些进展,但是起得越来越晚。这时孟译茤突然跑来,告知文听三人已经离开。
“义父呢?”
孟译茤看着文听的笔画,两人都挺震惊,想不到君不见突然就不辞而别了。
“父亲进宫了,可能很晚才回来。昨晚也不知去了哪里,应该是去见那位客人了。”孟译茤叹息一声,拿出为文听和君不见准备的早点和一封书信,说道:“我本来想去找不见的,今天还特意去买了红豆糕。进门只看到这个。”
文听读着孟译茤的唇语,迟缓的接过,上面赫然写着“文听接招…”,文听看了眼好奇疑惑的孟译茤,打开信封却是一张白纸。背面写着一个“破”字。
孟译茤看文听望的出神,拍了一下其肩膀说道:“她这是破了你的刀法吗?”孟译茤不会武功,更不懂剑理,看到文听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不在多问。
文听提着食盒来到银杏树下,取出一块放在树根下后,便学着君不见那般,倒挂在树上,犹如其一个枝干。
万象包罗,以目观之,以耳听之,以鼻闻之,以触感之,各不相同。世人皆知,以口相传,大同小异。颠倒耳目鼻舌手,或得不同,方为晓世。
孟卫博看着远去的夕阳,明明每天都是它,都总是不同。不同的时间爬上来,不同的时间落下,时刻提醒着世人时间的流逝。这样的感叹少年不常有,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时间只有快死的人才会珍惜。
“岁月蹉跎,蹉跎岁月。”
孟卫博抚摸着那无名墓碑,思绪荡漾起来,漂浮在空中。
“今天的晚霞有点特别,要是你们还在,就有和我一起欣赏的人了。文听很好,阿茤也很好,太博也很好,还有无限城也挺好。”孟卫博像汇报军务那样,生硬的说着这几天的过往:“阿丘想要和无限城联姻,南北势力混乱,确实该为太博做打算,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说服了阿丘。辛儿还是老样子,到底不是坏心肠,加以教导就可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正这时,文听寻来,孟卫博见状收起悲伤。见文听递来君不见的纸条无奈的笑出声。
“你觉得她如何。”孟卫博询问道。
文听调皮的撅了撅嘴,比划道:“一般般。”
孟卫博宠溺的抚摸着文听的秀发,笑道:“不几日是你母亲的生辰,你回去看看她吧。顺便去一趟旦白,告诉峥北方的事。”
文听失落的玩弄着粉色裙带,看着孟卫博眼里的寂寥,轻轻的戳了戳其肩膀,比划道:“义父不一共前往?我不喜欢峥。”
“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傻孩子,峥只是外表丑陋,我们不是说过,不要以貌取人。他若是在吓你,你就送花给他。”
文听噗笑一声,满意的点点头。
“今晚夜色动人,你即可出发,混在出城的商队里,不便人认出,陪你母亲过了端午,再从南归江过去。”
文听收起笑容,羞涩的从怀里拿出一块红豆糕,孟家都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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