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文听 (3/5)
便前来询问,两人在树下闲聊起来,一不小心便说起孟卫博。
“大多时候,我都在城门上等待父亲的归来,有时候是三四天或者七八天,后面长大了些,便要等上十几天甚至一个月,在后面我就不去城门了。我和沈辛一起长大,我的父亲总是离开,他的父亲也总是忙碌,他们都是万人景仰,可是我们总是难以触及。”
孟译茤苦笑的看着昏昏欲睡的君不见,失落的说道:“钟叔说父亲只是舍不得打我,那父亲为何总是如此呢?”
孟译茤欲要离开,背后又传来君不见的声音。
“我知道…”君不见猛地坐起来,伸展着身体笑道:“肯定是因为你的母亲嘛。”
孟译茤垂下眼帘,他对母亲的印象甚至更少,几乎没有。
“你爹,肯定很爱你母亲,他想着你既然少了一份爱,理所应当的更加珍惜你。你不是说了吗,他不希望你习武从官,在他的经历里,那肯定是一条艰难的路,所以才不希望你去走。”
那父亲又为何对你如此?孟译茤怔怔出神,继而又微笑道:“我以为你会很生他的气呢!文听姐是父亲的义女,自幼在其身旁长大,虽无内力却能得到父亲指导,比我更了解他。”
“我很生气啊。”君不见气鼓鼓的瞪大眼睛,撇嘴说道:“但是,如果家里面总是有一个一直担心你未来的长辈也挺好的,比没有的好,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君不见突然想起无限城的那些亲人,莫名的有些怀念,然后轻声道:“母亲也不想我们竞选夙人,她和父亲都很忙,但他们都很关爱我们。父母大多如此,感情晦涩难以表达,但是却很深沉。”
孟译茤无奈的摇摇头,望着窗外的月色,正肆无忌惮的展示着自己的寡淡的色彩,错落的投在犹如星河的集市里,显得更加孤寂。虽然如此,当太阳落下,黑夜依旧是月亮的主场,还是有向往光明的人在角落里注视她。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孟译茤说道:“以前听北方下来的人说,你曾经杀死过一个人,真的假的?”
君不见没有作答,只是笑着点头。
“那应该是该死的人吧。”
“嗯”
孟译茤不在说话,等君不见的睡意随着满足感爬上眼角,他才悄声收起食盒不知不觉的离开。
一阵凉风吹来,君不见托起疲惫的身体走到窗边,此时月亮不知道去了哪里,黑暗仿佛一双眸子,警觉的盯着世界。君不见也警觉起来,她能明显的感受到黑夜里有什么注视着自己。君不见从枕头底下拿起匕首塞进袖子,眼神始终注视着黑暗里的某一个地方,然后凭着身体里的不安走过去,还未靠近,一个白影从里面飞出,伴随着血腥的寒冷,刺向君不见。
君不见惶恐的看着眼前的人,但更多的还是憎恨与悲愤。她的朋友不多,让是第一个死去的。
“让?”
君不见喘息着望向眼前的人,继而又摇摇头,目光坚定的看着云悲,说道:“你们只是长得像。”
“你是他的徒弟?”云悲吐着寒气,轻蔑的说道:“他有没有将读心术传给你?”
君不见有些诧异,不过让曾经告诉他,很多人都觊觎读心术,但是世界上能够习得的人少之又少。
“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
“他没有告诉你?”云悲收起手里的冰刀,他没有战斗的意图。笑道:“你是否习得读心术?”
“是。”君不见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保持着警觉。
“那你读过他吗?”
闻言,君不见有些震惊,云悲慢慢走进继续说道:“你读不到他吧!那里只是一片无垠的的黑暗,你应该明白读不到他意味着什么。”
“什么?”君不见不解的望向眼前的人,不解的皱起眉头,后退说道:“其实我没有这么聪明,他当初让我学,我就学了,读不到意味着什么?”
云悲虽然很嫌弃,但还是无奈的笑道:“他怎么会选择你,说到底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替身。”
“我想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他总不能教一块石头。”君不见望着和让一模一样的云悲,和当初砍掉让一只胳膊时一样,想笑却苦涩的厉害。
“你即习得,便知道读心术其实并非读心吧。”云悲戏谑的看着君不见冷漠的双眸,他知道这丫头恨足了自己。
“读心术其实也算是一种域,当年五大家族为了巩固掌权,尤氏为风氏创设了读心术,其实读心术并不是读心,而是读取记忆。你既然读不到他,就应该知道,他没有记忆。”
“那又如何!”君不见打断云悲。事实确实如此,君不见一共用过两次读心术,只有纪蓝的成功。无法知晓让的困惑,这也成了君不见的一个遗憾。
“看来他们真的什么都没说。”云悲瞪圆了眼睛盯着君不见,阴沉的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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