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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韦庄:斜桥上,那个骑马的少年, (2/4)

韦庄虽说家道中落,但毕竟是“韦家郎”,穿得起这种料子。你想想,浅青色的丝衫,薄得能看见里面的白衬,风一吹,衣摆飘起来,露出手腕上的玉串子——这在当时,就跟现在的年轻人穿限量版球鞋似的,透着股“我不好惹,但我也不惹事”的底气。

    更妙的是“薄”这个字。春天的衣衫薄,是因为天气暖;可少年的“薄”,是心态——没经历过挫折,没尝过漂泊的苦,心里没那么多“沉甸甸”的事儿。韦庄当时也就二十出头,刚从长安出来,到江南漫游。长安城里的科举考场他去过一次,没考上,可他也不恼,心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转身就带着点盘缠,往江南来了。

    在江南的那些日子,他过得跟“神仙”似的:白天骑着马逛遍苏州、杭州的园林,看“日出江花红胜火”;晚上就泡在秦淮河的酒肆里,跟一群文人墨客喝酒写诗,听歌女唱“南朝四百八十寺”。

    有一回,他在苏州的寒山寺外,听见钟声敲了十二下,还兴致勃勃地写了首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哦不对,这是张继写的,韦庄当时可没这“愁眠”,他听完钟声,还拉着朋友接着喝,说“这钟声够劲儿,再喝三碗!”

    他穿的那件春衫,也跟着他“见世面”:沾过西湖的露水,蹭过苏州的桃花瓣,还被秦淮河的酒洒过好几次。有回朋友笑话他“衣衫都脏了,还不换一件?”他却拍着春衫笑:“这是江南给我的印记,换了多可惜!”

    后来他老了,在四川的官署里,翻出一件压箱底的旧春衫,料子早就发黄了,薄得一扯就破。他拿着春衫,半天没说话——当年穿这件衣服的少年,以为自己能像李白一样“仗剑走天涯”,谁能想到,后来会经历黄巢起义,会颠沛流离,会在五十岁才考上进士?那件“薄”春衫,藏着的不仅是青春,还有他再也找不回的“轻松”。

    “满楼红袖招”:不是艳俗,是江南最纯的“青春悸动”

    一提到“满楼红袖招”,有人就会想“这不就是少年被姑娘们追捧吗?”可你要是这么想,就太小看韦庄,也太小看江南了。

    先说说“红袖”是啥。在唐朝,江南的姑娘们爱穿红袖子的衣服,尤其是那些住在秦淮河两岸的绣楼女子——她们不是咱们想的“青楼女子”,很多是懂诗文、会歌舞的“艺伎”,就跟现在的女艺人似的,有才华,也有傲气。她们平时住在楼上,要么绣花,要么练琴,很少出门,只有看见特别对眼的人,才会偷偷挥挥红袖。

    韦庄能让“满楼红袖招”,不是因为他长得多帅(当然肯定不差),是因为他身上的“少年气”——那种不油腻、不刻意、不讨好的劲儿,戳中了姑娘们的心思。

    那些姑娘天天见的,不是油腻的富商,就是装腔作势的官员,来了个穿浅青春衫的少年,骑马倚在桥上,不盯着她们看,反而对着河里的鱼笑,对着柳树吹口哨——这种“不在乎”,反而让姑娘们好奇。

    有个姓周的姑娘,住在秦淮河畔的绣楼里,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那年春天,有个韦姓少年,倚在斜桥上,马啃着草,他啃着糖,看见我们挥红袖,也不害羞,就对着我们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韦庄对这些“红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有回他在桥上,看见一个姑娘挥着红袖,手里还拿着支刚绣好的桃花,他就笑着喊:“姑娘的桃花绣得好,能送我一支吗?”姑娘脸一红,把桃花扔给他,他接住了,插在马鬃上,骑着马慢悠悠走了,还回头喊:“多谢姑娘,下次给你带杭州的龙井茶!”

    后来他真的带了龙井茶,可那姑娘已经搬走了——江南的人来来去去,就跟河里的船似的,聚散都快。可韦庄也不恼,把茶分给了其他姑娘,还跟她们一起唱曲儿。他知道,这种“红袖招”不是爱情,是青春里的“小悸动”——就像春天的桃花,开得热烈,落得也坦然,不用较真,不用遗憾,记在心里就好。

    有一回,朋友问他:“满楼红袖招,你就没动心过?”韦庄喝了口酒,笑着说:“动心?当然动心!可动心的不是哪个姑娘,是那种感觉——你站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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