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咬指 (3/8)
sp; 雪聆抱住他:“小心点。”
阿善一转头看见留着厚重的齐眉穗儿将眉眼挡住的雪聆,欢喜地环住她的颈子脸埋在她身上闻:“雪姐姐,你来了,好香啊。”
雪聆身上的香气是在辜行止身上染的,出来时没有换衣裳,所以他还能闻见。
她放下阿善没有回答,转头看向内屋,问道:“你阿爹呢?”
阿善捧着自己的手在闻,回道:“雪姐姐昨天送来的那条狗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阿爹和哥哥去找狗了。”
雪聆收回视线对阿善说:“若是李叔回来了,你告诉他一声不用找小白了,我已经埋了。”
“埋了?”阿善讶然,“是死了吗?”
雪聆点头:“嗯。”
阿善露出可怜的眼神:“小白是雪姐姐娘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怎么就这样没了。”
雪聆扯嘴角笑了下。
她娘是跑的,并非是死了,小白和她都是被抛弃不要的,所谓遗物不过是李叔骗阿善的,让她看起来没那么可怜。
雪聆摸着他的头道:“谢谢阿善,你阿爹既不在店中,我先回去了。”
阿善乖乖点头,悄悄凑在她的耳畔小声道:“对了雪姐姐,我告诉你,夫子回来了。”
他口中的夫子乃南街书院中的教书先生,姓柳,唤昌农。
在没见过辜行止之前,夫子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每每来镇上她都会去书院外不远处坐一小会儿,一来二去认识她的人都以为她喜欢夫子。
雪聆从未反驳过,她的确喜欢柳夫子,但她有自知之明,柳夫子不可能与她有什么。
雪聆从药铺出来,本没打算去书院,去了茶馆,坐在外面的石阶上一壁听着里面有没有什么消息,一壁漫无目的地打量来往人群。
她一身冷清,似与四周格格不入,虽不是生得绝美,但柳昌农每次还是能一眼看见她。
今日她没去书院对面的河岸边坐,却在此处。
柳昌农想到方才遇上的李大夫说,她的狗丢了,或许是因此在黯然伤神。
柳昌农见她在看炒栗子,便在街道边挑着扁担的老人那买了一包,正欲上前,却看见她忽然站起身和赶来的李大夫在讲话。
她习惯与人讲话时不与人对视,低垂的半张脸泛着淡红。
不知是说了什么,柳昌农看见她与李大夫分离后,转身去朝着不远处走去,在看了许久的卖炒栗子商贩面前买了一包。
柳昌农微讪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心下一叹,遂收起来转身离开了。
雪聆买完栗子转过身,余光扫到不远处的熟悉背影,站在原地打量了几眼,下意识想要跟上去,但想到家中的辜行止。
再晚些回去,不听话的人说不定就要跑了。
雪聆揣着栗子往家中赶。
如她所想,辜行止并非是老实坐等死的人。
她推开院门,一眼便看见倒在院中乌发横陈的俊美青年,雪白的长袍凌乱地穿在身上,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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