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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和她的眸子对视，这短短的距离好似蕴含了85年的时光。在我的眼中，她似乎重新变回了当初的那个少女。

    既清纯又可爱，既天真又美丽。对于爱情憧憬着、期盼着、追求着，而不顾一切着。

    明明是如此地喜欢我，却要将我推向远方。就算这一辈子走下来，雅对我的爱也从未变质过。

    扪心自问，就算是全世界所有的女性，也找不到哪怕一个比她更适合我的人。

    人类在不经意之间，往往会有冲动。而作为修行者的我，已经很久未曾有过这种感受了。

    可此时，我却涌出一股冲动，心中不禁这么想，如果有可能的话，如果能改变命运的话。

    让我和雅一起永远地活下去，又或者一起衰老死去。

    但这种可悲的想法是自欺欺人。作为修行者的我，早已否定了爱情的存在。况且我也深知，就算是我和雅，在一起度过数千年的时光，也一定会感到厌烦。因为这就是人性。

    我对雅说，“对不起。”

    我们心和心相连，是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人。所以雅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对我说，“对不起。”

    我对雅的道歉，是没办法改变这最终的结局。而雅对我的道歉，是没办法继续陪伴着我。

    雅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手臂显得是如此的无力，她轻轻对我说，“意，你可不可以……变回从前的样子呢？”

    现在我的模样，是一名成熟的男性，早已和当初的那个青涩少年有所区别。

    但雅却明白，我一直都是那个我，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个我。就连时光也无法在我的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我点点头，刹那变回了曾经的那个少年。不，倒不如说，我从来就没有变化过。成熟的形象，才是我的伪装吧。

    可是雅已经没办法变回从前了。

    “意，我这辈子，过得很幸福。”雅轻轻对我诉说着临终前的话语，“如果世界不断的轮回，可不可以请你答应我，不要再重复这样的人生了。”

    还未等我回答，雅又对我说，“意，我这一生，真的很幸福。可是啊，幸福是很宝贵的东西，所以只要一次就够了。”

    我的眼眶默默流下了泪水，雅则是伸出手，将我的泪水拭去，“意，你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修行者，但如果要重复无尽循环的人生，对于没有记忆的我们而言或许很幸福，但对于你而言，太过悲哀了。”

    即使到了最后，在雅的心中，我的重要性也远远要胜过她自己。

    我轻轻说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即便拥有了全人类都未曾拥有的力量，但我依旧如困在笼中的野兽、棋盘中的棋子，无力改变任何东西。

    “我们四个女孩子的人生，已经足够足够幸福了。可是意的一生，却远远不如我们那么幸福吧。”雅轻轻诉说着，“所以我才想对意说，对不起。到了最后……才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是一个……自私鬼呢！”

    雅闭上双眼，就这么默默躺在我的怀中，静静地逝去。

    我的心口，好似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疼。可是明明我早就没有了痛觉才对。

    人类，真是一个矛盾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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