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给生活一把火 (3/6)
贵,一个社会要追求和谐社会,但夏诗宇却觉得吵架挺有意思。
在发现吵架很有意思以后,夏诗宇对于吵架的对象就越来越挑剔了。
首先他发现和父母吵架越来越无聊,因为父母永远都是为你好,所以夏诗宇发现他再怎么用力地吵架,最后都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好吧,吵得没意思,找下一家。
然后是和女友吵,他把女友的能承受的底线捏得死死的,知道怎么吵,既能恰好停在女友心理承受极限的地方。又能在弄哭女友后甜言蜜语把她逗得噗呲噗呲笑起来。
但后来就只剩下他发脾气了,因为女友越来越爱他,能承受的极限越来越高,所以和女友吵架要花得力气越来越大,索性就又换人了。
其实要说为什么很多女人喜欢对她发脾气的男人呢?却对那些一直对他们很温和的备胎没有感觉呢?难道这是贱吗?
首先一个女人的记忆一定是把那些不好的回忆都删除掉,只剩下好的回忆。
所以她们只记得渣男们对她们甜言蜜语,却忘了甜言蜜语之前的冷言冷语。
而备胎暖男们怎么做的呢,他们从不发脾气,也没有那么多机会说甜言蜜语。
为什么?因为生活大多数是很正常的上班下班,不是小说电视上那么多浪漫巧合的场面可以彰显你的幽默和甜言蜜语的功力。
但渣男们不一样,先把你弄哭,弄哭了自然就可以随便说些什么哄人的话,这时候,即便是很一般的安慰话,在女人们的心里估计都是比蜜还甜吧。
所以女人们不是贱,只是记忆在对她们玩把戏而已。
夏诗宇发动奥迪车,向远处驶去。
一个妩媚的身影却刚刚走来。
何梦走到云歌书舍的门前,但不打算进去。
在城市这座茂盛的森林里,马路是河流,汽车是小舟。
而人走在人行道中,就像走在岸上。
何梦今天穿一件淡蓝色的上衣,白色的翻领露出白皙的玉颈,银色的纽扣倒映着城市中绿色的树或蓝色的天。
棕色的皮带系在盈盈一握的腰间,再下就是深蓝的裤了。
张爱玲说:“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言语,随身带着的一种袖珍戏剧。”
何梦自然不是不会说话的女人,但她很多时候也懒得说话。
她纤细的柳叶眉间蕴着一些思索,昨晚,她与丈夫吵架了。
她能从丈夫那略微含糊的吐字中推测到对方肯定是又喝多了酒。
他清醒时从不会说她的不是,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被指责的,对于婆婆,她是一个毫无瑕疵的媳妇,对于丈夫,她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妻子。
唯一可以被诟病的地方,就是她不是一个传统的女性,像男人的影子一样跟随着他,做他的附属。
而这一点,也就是丈夫昨晚喝醉之后发脾气的理由。
乳白色的灯光洒在紫色的被褥上,像是阳光洒在花丛,金色细纹的菊花爬满整个火红的窗帘。
窗开了一角,灯光外还是灯光,楼层太高,挡住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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