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大道之源.折首无罪 (2/6)
/>
未等多福安说话,傅传书恼羞成怒,一个箭步冲来,大声道:“不成,这掌门之位我坐定了。”赵相承戟指道:“你这不肖弟子,勾结外人图谋反乱,使我昆仑一派蒙羞,真是可恶,想我赵相承从来秉天地正气,想我门子弟子人人忠义千秋,谁想竟有你此种逆徒,坏我声名,毁我门庭。今日为师要将你逐出门墙,决不姑息养奸,以为后患!”傅传书则桀桀笑道:“那也不尽然,天下事也不过随遇而安,何必义气用事。师父此间已无你事,你且请回吧!”话语之中带有命令的口吻,可见已是心中恼恨师父坏他好事,更恨旁边这多事少年。所以步步紧迫,走向那少年。赵相承岂有看不出他要杀人的目地,喝道:“你要干嘛?”傅传书也不答话,一掌伸出向那少年头脑拍下,竟用了十成功力,势要一掌毙命,否则难以心安。
赵相承见势焉能不救,他虽行动不便,但当此生死关口,大喝一声拍车辕竟而跃身而起,半空中轻灵灵地一个转身,挥掌向傅传书头脑拍去。傅传书见师父一心卫护这个门中少年弟子,心头火起: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却一心一意卫护别人,分明未将我这儿子放在眼中,你对不仁,休怪我对你无义。他回转手掌与赵相承左掌相交,只听蓬地一声两掌相交,赵相承因为内力初愈,经脉虽然正常,奈何终究不是傅传书敌手。身子如飞而出,向着广场上一只石狮飞去,如果这下撞正非死既伤。余下众人都惊呼出声,再要出手已是不及。眼见赵相承头脑撞向石狮,有人不忍便闭目不视。赵相承虽武功在身,可是力有未逮,身体已不受控制,心中只一个念头,死在傅传书手中亦是孽缘所造成的,心中长叹不可以再见白莲花一面。想起白莲花便又想起他们那次共御强敌,面对白碧尘二人意心有灵犀,配合默契,竟让白碧尘不能得逞。那时两个人可是郎才女貌,绝世无双,也正是少年心性,互生爱意,终有情不自禁肌肤之亲,有了骨肉。只是白莲花不欲让赵大哥知道,否则于他昆仑掌门之位和令名皆是不利——因为她是魔教妖女——不可以和名门正派的弟子结为伉俪,只有将这份深沉的爱意埋葬在心底最深处,后来放在昆仑山脚一户姓傅人家,又暗中看视这人家将孩儿送到昆仑赵大哥门下习武,这才黯然神伤,郁郁而去,只是心中忘不了赵大哥英气迫人,玉树临风,岳峙渊嵉的模样!原来在世间喜欢一个人也难,想要忘记怎么也做不到,只有在梦中回想千百次,人生的痛莫过如此,相爱的人竟劳雁纷飞,天南地北,永不相见,这是刻骨铭心的痛,时间再长也无法消亡,只有在余生之中默默回想当初的美好!
赵相承闭目待死,已不做多想。忽然他前进的身子停住,忽有一双手掌正托住他的后腰,不让前行,这才免了撞石之虞。众人见状都禁不住喝了一声彩。只见这出手相救之人却便正是他身旁的弟子。赵相承欲说还休。这少年弟子却走向傅传书。傅传书见这少年弟子手法娴熟,出掌回转如意,毫无拖泥带水之态,心中生疑,心想昆仑派中的年轻一代的弟子中似乎还没有什么人能有此之能?自已武功已可以说在昆仑派中无出其右,可以与之一较高下的似乎只有师弟袁承天,——袁承天这三个字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心想莫非这少年……
傅传书想到此节,心中杀心又起,决不可让他坏自己的千秋大业,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欺身而近,出掌向他背心印去。这时这少年弟子刚将这赵相承放好,不意背后阴风印来,情知不好,转身回掌已是不能,只有左掌忽地翻掌而出迎向傅传书的杀招。只听得蓬地一声两掌相交,两个人都退和丈余。袁承天身子晃了晃,稳住心神,不让心脉翻涌,否则内力一泄,便力有不逮,落于下风。傅传书身子一晃,竟而站立不稳,拿桩不定,竟自跌倒在地,一时狼狈尽出,跌了个灰头土脸,甚是不堪。多福安见这傅传书出手既败,心想:原来他武功不过如此,先前我还以为他身为昆仑派掌门大师兄武功自是不落人下,谁承想他出手既败,心想原来如此不堪。其实他焉知与傅传书交手的少年弟子武功亦是不凡,所以在他看来傅传书似乎不堪一击,徒有虚名!
傅传书缓缓起身,哑声道:“你是袁师弟?”这少年昆仑派子也不否认,笑道:“大师兄,适才多有得罪!——只是你不该接受敕封,让我昆仑派声名尽毁,将来有何面目见历代掌门仙颜?”傅传书本来心中恼火,今日自己受封之日师父和袁师弟相继作梗,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乘露丑,便要发作,现在师弟竟又出言诘责于己,他岂能受制于人,厉声道:“袁师弟,我行为做事自有规范,却要你指手画脚,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掌门大师兄么?”袁承天见声色俱厉,知他决然不会就此罢手,今日只怕难以善罢干休。
袁承天不卑不亢道:“师父无意将掌门之位传于你,所以你这掌门之位名不正,言不顺,既使勉强得来,也是难以服重,——所以你要明白历代昆仑派掌门均是本派中杰出的,不世出的英才俊人物,非是那些心术不正的宵小之辈,所以今次师兄只怕难入你愿,你悔改吧?”傅传书听他这番说话,冷笑连连:“袁师弟你以为你是武林盟主,可以任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