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我武威扬.天南地北.出生入死.大地苍茫 (4/6)
然剑走奇招,以下而上反挑这赵天横的下腭,端得出人意料。赵天横以乎已无退路,只有受此一剑,身子向后翻出,倒在尘埃。袁承天忽然惊觉自己怎么可以下此重手法,伤及这赵天横,让他以后在江湖中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天下的武林同道。他定睛看着剑尖的血,心中一时有些懊恼。
赵天横扑倒于地,一时不能就起,又见血流于地。他一动不动。袁承天心中又是一惊,心想:岂难道自己一剑刺穿他下腭,危及性命?这怎么可能,自己并未下死手,只是点到为止,不欲伤人啊!他不由前行于近,俯身问道:“赵掌门,你怎样?”这时他身后不远处的越女剑派女弟子见这袁承天前去探看,心中一惊,便知不对,想这赵天横堂堂武当一派掌门岂能轻易就范,必是诈招,不由惊呼道:“袁少侠小心中计!”
可是就在此时,这本来倒地不起的赵天横忽地翻身跃起,手中长剑忽然刺出,直刺向袁承天哽嗓咽喉,因为两人近在咫尺,似乎这袁承天已是避无可避,只有受此一剑。赵天横看这袁承天避无可避,只有受此一剑,脸上不禁显出得意的笑容,——虽然他下腭适才受了一剑,血流尤未止,可是现在见到自己奸谋得逞,也不觉得下腭痛了,心中反倒欢喜,因为只要自己这一剑刺中袁承天,那么他再无幸理,自己的这怎痛又算什么?
就在众人以为这袁承天要难以幸免之时,忽见袁承天身子在绝无可能之时向后极速滑去,堪比躲过了这赵天横的歹毒的一剑。赵天横本来以为一击成功,殊未料到他竟于这生死一念间向后滑去,这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可是他又岂能放过这袁承天,眼见一击不成,接着足下撑地,身子前跃,手中长剑去势不衰,如影随形刺向袁承天,因为他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因为倘若今日不能胜了这袁承天,那么以后自己武当派掌门颜面何存,又当何以自处,是以他全力施为也要击杀袁承天。
袁承天退后当口,但见这赵天横掌中长剑去势如虹,丝毫没有容让的意思,招招式式透着杀人的架式。越女剑派女弟子见了这情形,人人摇头,心想:这位袁门少主心怀仁义,毫无杀人心机,而反观这位名门大派的掌门反而显得心胸不够开阔,毫无大家风范,让人着实唏嘘不已!
傅传书见这赵天横剑出凌厉,几乎将将纷纷落雪击得四下飞扬,难着衣际,可见他是全力施为,今日誓要拿下这袁承天。——其实他们两个人无论谁败谁输都对他毫无影响;小师弟袁承天若败,那么可将他们一干人众拿下,献于摄政王,可说大功一件;倘若赵天横武功不济,那么小师弟除去他,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因为这赵天横为人一向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样子,所以傅传书虽表面和他说话客客套套,私下却不对付,很为看他不起。两个人都是面和心不和,都视对方为仇雠!
袁承天见他剑出险招,招招迫人性命,心想:枉你身为一派掌门,却心无良善,处处怀着杀人的计谋,真是可恶之极!我处处容让,你却得寸进尺,那么我也不必手下容情,那样未免太过懦弱。他想到此处,又自拔剑于手,剑走轻灵,再与这赵天横双剑相拼。众人但见大雪纷纷之中,但见两位武林高手各不相让,都是抱着必败对方的念头。
大雪积胫,只是众人不为所动,并未感到寒冷,只因人人关心场中二人激战。傅传书此时也不敢令众弓箭手开弓射箭,因为那样将两个人同时射杀,这又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场景,所以他只以逸待劳,并不发号施令,所以下雪纷扬之中众官兵只以严命以待,谁也不敢违令,因为军营军规甚严,不听长官的命令便是杀无赦,是以众人宁愿在大雪中严命以待,也不敢稍有异动,那样便会受到这位亲任不久的九门提督的严刑。——因为自这傅传书任命这九门提督似来便大力整顿军纪,将先前涣散的纪律重新整改,稍有忤逆者以军令严惩不货,所以自此而后这军营的士气大为改观,甚得摄政王嘉许!
此时天气愈暗,远处传来梆鼓声。傅传书已有些沉不住气,心想:如果两个人再如此缠斗下去,只怕再过二个时辰也不会有结果。赵天横此时见自己计谋不售,反而脱身不得,不由得心中焦躁,心想:今日倘若拾掇不下他,只怕自己一世威名付之东流水,不行,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击杀于剑下,否则以后我这武当派掌门也不用做了。他手上长剑剑招便趋于凌厉,每每剑招都蕴含杀气,迫人于无形。袁承天本来还顾及同道情谊,可是目下却见他毫无江湖道义可言,心想焉也可恶。我本仁义对人,奈何别人视我于无物,那么我又何必再怀仁义!袁承天掌中轩辕神剑施展这“国殇剑法”只见剑气所及,将那满天飞雪激飞而去,竟而不得沾身半寸,可见他已不再心怀仁义,因为他亦知道自己倘若此时败北,死的将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身后这些越女剑派的众女弟子,她们倘一起搭上性命,那才叫不值,自己可不成了千古罪人,正所谓:救人不得反害人命!
他身后众越女剑派的众女弟子心中也是默祷过往神灵,佑这袁少侠击败这赵天横,——他虽为一派掌门,奈何心地不善,所以在她们眼中他殊非好人,反而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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