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琴声不惑传天地.广陵散尽英雄来 (5/6)
虚吓人你也信之不疑?”袁承天道:“他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你看……”但见前方有石堆,奇形怪状,拦在前路,好像先前进谷时没有,怎么现在忽然有之,这不是奇哉怪也之事?他将走近,忽然前路不通,但转身形要从别处走去,却又见山壁横前,此路不通,心下便觉奇怪……心想这莫非又是秘阵,不知是何人所摆设?
赵碧儿见了也是不解,看似石阵却又不似人为,如果不是人为天然生成,似乎也决无可能,让人猜之不透,心中迷惑不解。袁承天忽又想起那玄天教主茅元化送别自己的眼神异样,似乎不舍,可是又碍于身份不便相强的神情,心想在这谷中除了他谁还有这通天彻地之能,可见那老者所言也并非空穴来风,似乎有据可查,不得不让人相信,世间尽有参透阴阳,出神入化之人!只是当下之急乃是走出此谷,否则决无幸理,要他折尔复返,重回玄天教似乎决无可能!他又不是屈膝事权贵之人,但觉行事心安理得也就是了,所以笃定主意要以自己的神通参透这石阵,否则自己枉为天煞孤星了。
他不由豪情勃发,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啸声不绝,竟而震得树上积雪纷纷坠地,将山林间栖鸟惊飞。这时赵碧儿已在地上一块石头上坐下,见袁师弟如此的动作,将适才靡靡之态一扫而空,此时又显大丈夫、大英雄本色,心道:爹爹常说师弟命是天煞孤星,一生悲苦,尽被折磨;虽少年乞讨,但却意志强逾过人,而且天授其命,冥冥之中似乎老天也要他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所以少年时才要他久经忧患,生离死别,这样才会异于常人,正如圣人言:天降于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然后……
袁承天此时跃身高树,本意眺望远处,岂料前方雾气茫茫,似有瘴气,不觉心下疑之,因为瘴气多发生于南方岭南闽广之山谷之中,其实瘴气多由山林谷道之中浑浊之气所形成,发生于春未,收敛于秋末,此种瘴气在北方似乎绝无仅有,可是此时此地这山谷之中却四处散发,着实让人可怖,而且只见浅红可见的气息正自由远而近迫来,自己此时非但没有参透这石阵秘奥,既便参透也不能够立既冲出,因为此瘴气袁承天却识得,此为“桃花瘴”是诸的瘴气中最为可怕的一种,中者无救,只有身有大神通者才可以御之,否则便无幸理!
只是他身在高处,远眺远方,于茫茫瘴气之外犹见有大队清兵向此山谷缓进,只是听不到丝毫马匹前进的蹄声,原来是马衔枚所以没有丝毫的马嘶叫声,所以悄无声息,只是奇怪他们为何不惧这“桃花瘴”难道行军之人懂得破解之法,所以悍不畏死。袁承天正百思不得其解,只见清兵首脑让人从身后推出火炮,更有一队喇嘛僧人,只见他们人人手中有清香,香气袅袅向四下散去,不出片刻竟将“桃花瘴”驱逐干净,不见丝毫影踪,着实让人诧异莫名,也许世间一物终究降一物,从来都是应用不爽。
袁承天见他们推出火炮,心想:这是要轰炸山谷,进攻玄天教总坛,看来此次有司衙门有备而来,一定要成功消灭玄天教,斩草除根,要一劳永逸,再无后患的,只是他们忘了这玄天教在此经营多年,岂能这么容易被其锄除,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便是在他一怔之间,那几尊火炮便轰炸开来,只见着地炸开,那些阻路的石堆却未中,依旧横矗其前,仿佛它们会移动——其实并未动过分毫,也许有股奇怪的东西引导炮火击往别处,可是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眼前事实是这些炮火确实没有发挥多大的实在作用。袁承天见了实在难以相信,心想:难道这玄天教主茅元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可是自己见他也只平平,并非有其它异象,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神通,可是如果平平,那么现在这火炮往往击打不到山石,可不奇怪,可见这其中定有种奇怪的力量引导这火炮不得伤人,那么放眼这延州之地也只有茅元化有此能耐,别人只怕未必有此能为。所以有时看人不能只观其表象,内里才是真实能为。
官兵虽一时半刻进攻不得,但并不气妥,依旧鼓勇而前,仿佛不踏平此地誓不为人。袁承天和赵碧儿二人被困在此,前进不得,后退不行,这可得前有官军虎视耽耽,后有穷凶极恶的魔教中人截杀,可说自己是进退维谷——因为此时玄天教听得山谷之外炮声轰轰,便知不妙,纷纷鼓噪而出,阵势雁形向着这边掩将过来,看情形是要与官军生死以之,不死不休的状态。可是袁承天此时只有跃身在山涧之上的突兀峭壁之上,看他们相杀——因为这峭壁很是奇崛,不意被人发觉,所以他和碧儿隐身其中,敌人便觉难发现,更兼有山缝间长出的树木将其遮掩的更为隐蔽不可见。他们刚刚安身立命,便听得下面山谷又是炮火轰隆,有几发火药从他们头顶上方掠过,落到后边空地之上爆炸开来,四下奔散。袁承天还不怎样,反而赵碧儿吓得花容失色。袁承天回头见她这模样,不以为然道:“碧儿你怕着什么?有我在你不会有危险!今生今世我一力护你周全,不让别人侵害于你!”赵碧儿见他眼眸之中尽是柔情蜜意,心想:原来袁师弟心底里还是喜欢我,至于那清心格格,另当别论,因为她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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