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泊隐居 (3/5)
群知吃喝嫖赌抽的满清宗室可比。
然而就在不久前,宣统帝生父、时任内阁总理大臣的醇亲王载沣,仗着摄政王默许,欲要杀袁集权,阻挠立宪。张孝达于朝会上顿生急智,硬是帮袁项城逃出了生天,可代价就是在几日后被载沣生生骂死,气绝而亡。
张孝达,南皮成楚材,一代栋梁人物,就这么死了。
“香帅已经过世了。”
袁项城转过身去,头颅低垂,似乎是在缅怀那位于他有颇多恩情的老大人。
“他是死了,可他数年前留下了一首诗,流传至今呐。”
宋钝初也不管袁项城后脑勺长没长眼,点了点他,继续说道:“我以为,他那诗,就是写给你的。”
“什么诗啊?”
袁项城心中忽地泛起些许波澜,好奇问道。
“是一首七绝,诗题叫做读宋史。”
宋钝初站起身来,一边念,一边走到袁项城身边:“南人不相宋家传,自诩津桥警杜鹃。辛苦李虞文陆辈,追随寒日到虞渊。”
听完这首七绝,袁项城面色不变,转身坐到了桌边,似是不愿与宋钝初同站。
“唉~香帅的诗,我一向是听不懂的。”
“张中堂这首诗啊,只有二十八个字,可他写了一部南宋史啊,还有张大人的满腹心事。他写的是宋朝:金人进犯,朝廷南迁,用人不当,江河日下呀。”
“可他何尝不是写的清朝,日暮途穷,百孔千疮,还有几日可活呀?”
“在此之时,人人都应该想一想。‘我’该怎么办。”
宋钝初循循善诱,不急不缓的等袁项城开口。
“钝初啊,你的来意我总算知道了。不过你念的诗,只是让我想到了香帅。”
袁项城微微摇头,表情不忍:“我受了他的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
“宫保,你想到了张中堂,张中堂也想到了一个人,他这首诗,就是写给这个人的。”
宋钝初见袁项城还在打太极,继续说道:“自诩津桥警杜鹃,这是何等的悲凉,何等的豪迈啊。他是希望,重整大宋河山。而这,只有一个人才能做到。”
“这个人是谁呀?”
袁项城明知故问。
“宋朝的开国之君,宋太祖赵匡胤。”
宋钝初定定的看着袁项城,悠然答道。
袁项城思忖半晌,却不看宋钝初,反而抬眸看向旁边的杨皙子:“我听皙子说,你还要再往北去,我这儿准备了点薄礼,小小的意思而已。请钝初,千万不要推辞。”
袁项城按下宋钝初想要拒绝的手,拿出一张大额银票,拍在了其掌中:“以后无论是缓急,只要有所需要,尽管来找我,千万不要见外啊。”
宋钝初打开银票一看,北洋票号,足额一万两。
“最近宫保,对檀香山特别有意,竭诚延揽,多有馈赠。”
宋钝初告辞后某一日,杨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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