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章 谁知道他犯什么精神病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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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施然地跟在李念身后，向祭坛走去。

    云雾叹息，宋枝枝在看着它，错过时机跑不掉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去。

    宋枝枝收起长枪，从空间中取出两张空白符纸，“你俩先待在这里，免得出去吓到别人！”

    符纸在她手中折成两个小三角，云雾和人影都藏在里面，她才放入空间。

    领起掉在地上的宋汐暖尸体，和李念一起踏入白色的光芒中，几人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宋枝枝离开后，祭坛也因为被破坏而轰然倒塌，上面躺着的替身恢复了手帕的模样，安静地躺在废墟中。

    在某一处地方，黑暗笼罩之地，男人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迸溅在雪白的墙壁上。

    披发长袍，半边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另外半边，眼睑下垂，神圣不可侵犯。

    “是谁？”

    男人那半边脸开始肉眼可见的开始枯萎，明明刚刚还是吹弹可破，如玉白皙的模样，眨眼的功夫就如同枯老的树皮一般，狰狞可怕！

    几缕笑声回荡，似苦笑，似狞笑，似入梦魇般挣扎，“功亏一篑！”

    “呵呵呵...”

    男人的声音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破损的祭坛中，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到达，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只是一身雪白长袍，被血染红，不再干净。

    或许，他早已经不干净了！

    长身玉立，站立在废墟中，“呵呵...呵呵呵...坏了...坏了...”

    他忽然踉跄了两下，一掌挥出，将那些白骨击打得更加粉碎。

    这一掌消弭了所有痕迹，即便是再有人来，也不会发现原本祭坛的痕迹。

    有人来过，又逃走了！

    这里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满天白灰中，唯有一物没有化成罡粉，随着掌风激起，引起男人的注意，他一招手，那帕子便落在他的掌心。

    帕子素净，沾染了宋汐暖的气味与鲜血。

    “是你！”

    男人目光变得危险，“敢坏吾好事，死！”

    伟岸的身影消失，连带着那一方帕子一同不见。

    外面，宋枝枝出来的地方已经不是宋府门口，没有花轿，没有人群。

    林中草木安静，万物还没有苏醒，界中界的出口是随机的，她倒是不担心弄破了祭坛，设立祭坛的罪魁祸首循着出口找到她。

    天边鱼肚白证明着他们在界中界已经度过了一整晚。

    肉体凡胎都是会死的，宋枝枝看向李念，瘫坐在地上，“叫玄灵督的人来接吧！”

    她知道，他们玄灵督有特殊的联系方式，荒郊野岭的，她和李念，要扛着裴冥和一个尸体回到都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念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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