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解药 (3/6)
金栈也懒得多开车:“但是大G的尾门设计,承重极限不高,重型机车至少四百斤吧,撑不住。”
“小问题,只要你的钱到位,他们自然有门,请野路子上的高手来改。”江航补一句,“实在找不到,让他们备好料,我亲自动手。”
金栈又说:“即使承重没问题,依然不能备案,是违规的,被查到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江航说:“你是律师。”
金栈笑了:“你也知道我是律师,你让我知法犯法?”
江航这才抬头看他一眼,慢慢讲:“守法的是公民,执法的是公务人员,而你这种大律师,难道不是用来钻法律空子的?这么守规矩,别干了,乖乖做公民。”
可以啊,金栈没想到,他一个小学没毕业的九漏鱼,竟然还懂这里面的门道。
金栈正要和他说道说道。
夏松萝拉着行李箱走过来,啧了啧嘴:“江先生,怎么和你义父说话呢?”
江航原本正蹲在地上丈量,手一顿。
金栈的眼皮重重跳了跳,立刻说:“我想想办法,加装哪一种,你等会儿微信发给我,既然赶时间,咱们快点出发。”
江航的车没停在停车场,他站起身,朝电梯厅走去。
他一走,金栈立刻说:“夏小姐,这种话怎么能当面说出来?他不要面子?”
“他都不要尊严了,还要面子?”夏松萝想起来这事儿,还是很嫌弃。
两人上车,等车子驶出地库,金栈说:“你不懂,男人之间喊声义父,谈不上尊严这么严重。我读书的时候,我们寝室、对面寝室,隔壁寝室,统统都是我的义子。”
夏松萝嘴角一抽。
金栈笑了下:“只要帮忙带饭、打卡、写论文,就能成为义父。尤其是论文,他们都争着抢着喊我义父,真的。”
夏松萝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她瞥了金栈一眼:“但你的态度很奇怪,之前在我面前,你总是阴阳江航。现在,你开始替他说话了。”
金栈假意皱了皱眉:“有吗?”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夏松萝拿出手机,准备打游戏,“你被他说动了,也觉得我爸和我都是刺客,我利用你设局害他。你不让我拆邮票,该不是也认为信筒里藏着梨花针吧?怕我自食其果?”
诅咒和暴雨梨花针,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金栈也不解释:“夏小姐,他的确做了一个险些把我洗脑的假设。”
金栈索性将江航的假设,告诉了她。
避开了那个“制裁者”。
“但我不让你拆邮票,不是被他说动的。是你自己说,你宁愿立刻和我领证结婚,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我是顺着你的选择,去考虑这件事情。”
夏松萝开了一局游戏:“那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和我结婚生小孩儿?”
前方红灯,金栈正准备踩刹车,差点踩成油门:“你就这么问出来了?”
夏松萝纳闷:“那我要怎么问?”
金栈整个脑壳都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