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109） (2/4)

了回去，“大哥，你不要开车过来了，太麻烦，我自己过去好了。”

“好！老地方，知道吧？”

“知道。”

老板挂了电话。

“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刘雅琪说“我也回家看看。”

“好。”

以前有一条环城公路，把三个区连起来，开车绕一圈要一个小时，现在快速路通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汽车以八十码的速度在快速路上飞驰，周围都是熟悉的道路和房子。

“那不是你们单位的房子吗？”刘雅琪指着左边那幢三层灰墙红瓦的房子说。

“嗯，”曾卫国想起了在接种室把刘雅琪吊在门框上的样子，那时候她很年轻，皮肤很白，身材很好，人也很骚，“我还记得你当时过来玩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刘雅琪一边开车一边咯咯笑了起来，“记得吃饭的时候你把我手绑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还有一次，我是生什么病来着，你竟然把我手绑着挂盐水……”

“好像是妇科病，妇产科医生给你开的药……”

“我忘记了……”

“还记得来过几次吗？”

“那里记得清？光小芸打预防针就十多次吧……”

“我是说你一个人过来玩，不算老板送你过来。”

“总有十多次吧？记不清了。”

“好像没有那么多吧？”

“怎么没有，和老板分手，和苏州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五六次，你忘了吗？”

“哦，也许有吧……”

汽车进了市区，转几个弯来到了李老板调教室的楼下。

“我到了。”曾卫国给李老板发了一条微信。

“什么时候能结束？”刘雅琪把头探出车窗外问，“让我来接你吗？”

“我也不知道，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

刘雅琪巴巴地看着曾卫国犹犹豫豫地说，“我也想上去……看看你们怎么玩……”

曾卫国迟疑了一下，“想上来就上来吧。”

这时候李老板到了二楼的平台，叫了一声，“曾医生！”

老板好像有一点胖了，微微驼着背，戴一副眼镜，看到刘雅琪有点吃惊，“小刘也来了啊？来得好，来得好。”

“是她送我过来的。”曾卫国解释道。

“没关系，”老板搂着曾卫国的脖子并排往楼上走，“一快玩好了，你这个家伙，怎么都不过来玩了？上海这个M，你见了绝对喜欢，皮肤白，身材好，耐受性绝对一流！”

刘雅琪默默地跟在后面。

李老板突然转身看着刘雅琪，“你还玩吗？有兴趣挑战一下？上海来的M，真正的M，你要好好学学。”

说着到了四楼，李老板先让两个人进屋，自己在后面关上了门。

换了鞋，走过客厅，推开右手边的卧室的门，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天花板上的吊灯把房间照得如同白昼，靠窗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年轻的戴着项圈的女孩，左手靠墙的X架上，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女人，四肢固定在X架子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手拿着什么东西在女人身上捣鼓着……

李老板推了一下刘雅琪，命令道，“把她绑了……”

刘雅琪踉跄了一下，站到屋子的中间，天花板上电葫芦垂下来的钩子正好落在头顶上，刘雅琪回头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曾卫国。

“我来。”曾卫国走上前去，把刘雅琪的两只手并拢在一起……

“把衣服脱了！”老板命令道。

曾卫国以前在北京电影学院函授过电影编剧，拿到过陈荒煤签名的北京电影学院的毕业证，给后面的刑讯逼供编写了剧本。

都是电影里常见的特务刑讯女犯的流氓手段，李老板的小M抽了一鞭子就招了，刘雅琪坚持了三十分钟，上海来的倩旖被折磨了两个小时还在坚持……

“不要再玩了，会出人命的。”'曾卫国小声对李老板说。

李老板看了一眼表，已经过了十二点，“咱们去吃饭，回来继续，我不信她不开口。”

在楼下餐馆吃饭的时候，曾卫国的脑子里总是响着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有时候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李老板的心也真够狠，倩旖也真是个奇女子，宁死不屈……

“你去结一下账，”快吃完饭的时候，李老板对王源说，“叫三个盒饭。”

等王源出去的时候，李老板把一张卡片塞到曾卫国的手里，“这里有十万块钱。”

“你这是干什么？”

“我请你帮个忙，你拿着！”

“有事你说，钱不要！”

“你拿着！……关于法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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