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113) (1/3)
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曾卫国把八姐捆的像粽子似的开始拷问她。他用塑料袋套住她的头,塑料袋在最初的呼吸中一张一弛,最后贴紧了她的脸,连最后的余气都吸干净的时候,他默默地数着数,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
她大口贪婪地吸着气,“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我没有骗你……”
结果并不重要,他只是找个借口刺激她一下。她喜欢被拷问,喜欢像女英雄那样被拷问,各种花样的折磨。
……
“我到现在都弄不明白,当初你和老板那么好,为什么不是老板的?”未了,曾卫国心疼地抚摸她身上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说。
“老板看上去不错,其实就是个暴发户。即粗鲁又没有素质,品味底下又不讲卫生。有时候我也是违心地去迎和。离开他是早晚的事。遇到你我就心动啦!一门心思地想和你玩。”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真正的S,只是和老婆过的不愉快,把烦恼和愤恨都发泄到你身上。”
“我喜欢!我愿意!一心想和你玩,一心想和你在一起,做你的M,想和你生孩子。”
“可是我没有钱……”
“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要你的钱。”
“委屈你了。”曾卫国感动的眼泪都流行来了。
她为了钱给江苏的老大做了五年的M,忍住身体穿环、纹身的痛苦。
因为纹身的事,她征求他的意见。
“私密处小的还能接受,全身大的感觉有点俗。如果后悔了洗都洗不掉。”
于是老大给多少钱她都不干。
然而他内心深处对她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排斥:玩过她的男人他知道的就有好几个。
这样一个阅人无数的女人,怎么就看上他这样其貌不扬又没有钱的男人?
这种疑惑在两天后见到女儿的那一刻非常强烈。
“在位是曾叔叔。”那天她把女儿介绍给他。
亭亭玉立、梳子两个粗辫子的大姑娘,白皙的肤色和长形的瓜子脸和她相似,眼睛不是单眼皮,鼻子和嘴没有什么特别。哪里像他?又黑又粗的头发像他。不管怎么看,她都是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漂亮的女孩。虽然有点青涩,有一点廋。
“快叫叔叔。”八姐催促道,“小时候预防针都是叔叔打的,还记得吗?”
“叔叔好。”女儿叫道。
“叫什么名字?”曾卫国问。
“碧芸,”女儿回道,“您叫我小芸吧。”
“嗯,小芸。”曾卫国满心欢喜,有这么大的女儿了,看着比八姐还高的身材,问:“有多高了?”
“一米六八。”
“体重呢?”
“八十五斤。”
身高-110=标准体重。曾卫国心里算了一下,“应该达到一百一十六斤才够标准。在学校都没有吃饱饭吗?”
“吃饱了。”小芸羞涩地说道。
“喜欢吃什么?叔叔给你做。”
“都行,谢谢叔叔。给您添麻烦了。”
“真有礼貌。”曾卫国看了一眼八姐,“妈妈教育的好!”
那天晚上做的红烧猪肘子。小芸胃口大好,吃了两碗饭。
“正式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曾卫国盯着小芸看,“我十八岁的时候能吃一盆饭。”
八姐笑道,“你是属猪的吗。”
小芸扑哧一下也笑了,“妈!你好没礼貌!”
晚上,曾卫国睡在母亲房间里的小床上。叫她们母女睡在一起起。
“我命不长了,”母亲叹息一声,“我死后,你们几个要互相照顾。”
曾卫国憋了母亲一眼,“说什么呢?干嘛老是死啊死的……”
“我家里没人活过八十六,”母亲侧过头,把手垫在头下,看着曾卫国说,“我母亲八十六死的,你舅舅你也知道,死的时候八十三岁。”
二舅一直和母亲有来往,曾经去东北看过母亲,全家人搬回来的时候还到上海去接过。平时里也经常来家里坐一会。
二舅患肺癌住院的时候,曾卫国也去看过。咽气的那天曾卫国也在场:连续昏迷了几次,医生说再抢救也没意义,拉回家去吧。
二舅躺在家里的床上,鼻子上插着连接氧气袋的管子,当氧气袋里的氧气快没了的时候,二舅深吸一口气,停了一会,从才把气呼出,反复几次,最后一次呼出的时候再没有吸气,平静的像是睡着了。
大舅可能和母亲不和,一直没有来往,大舅临死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去看过。
“大舅是怎么死的?”曾卫国试探地小心问了一句。
“是肺癌,也是八十三岁死的。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和你爸一样,见了面你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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