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虚渊初探·乱流迷踪 (2/3)

出奇，连风无痕的脚步声都被吞噬。

    “这里……”林婉儿忽然停下脚步，瞳孔微缩。

    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幕熟悉的画面——那是在她第一次参加九境试炼时，亲眼目睹师傅被守关者斩杀的场景。

    “不对劲。”她咬牙，试图移开视线，却发现那画面仿佛扎根在她的意识中，挥之不去。

    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异样神色，风无痕的眉头紧锁，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愿回忆的过去；李长风的呼吸急促，

    “是空间残留的记忆投影！”林婉儿猛地意识到这一点，立刻出声提醒，“不要回应，否则会被困住！”

    她试图拉回众人的心神，但那画面太过真实，像是将他们各自最痛苦的记忆具现化了出来。

    “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风无痕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

    他缓缓拔出长剑，剑锋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寒芒。

    “但未来……还能由我掌控。”

    话音未落，他的剑已出鞘，直斩眼前的幻象之源。

    风无痕一剑斩出，剑光如瀑，划破虚无，直取幻象之源。

    那是一道模糊的身影，仿佛从时间的缝隙中走出，正是林婉儿记忆中她师傅被斩杀的那一瞬——血染青石、剑光刺破胸膛的画面被空间记忆投影具现化，逼真得仿佛可以触碰。

    “住手！”林婉儿惊叫，脚步不自觉地向前一步。

    幻象中的“她”也动了，伸手去拉那倒下的身影，仿佛要改变过去。

    “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风无痕的声音低沉如雷，手中长剑再度挥动，剑意如潮，直贯虚妄。

    “但未来……还能由我掌控！”

    剑锋斩落，幻象如泡沫般破碎，四周的空间记忆投影也随之动摇，一道道熟悉的画面开始崩塌、扭曲、化作光点飘散。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回神。

    林婉儿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谢谢。”

    风无痕收剑入鞘，淡淡道：“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众人彼此对视，心头的压抑与恐惧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凝实的战意。

    苏承目光微闪，心中已有明悟——这片虚渊空间，并非自然形成，而是某种人为设计的空间陷阱，专门用来扰乱意识、动摇信念。

    若非风无痕果断出手，他们恐怕会在幻象中迷失良久，甚至永远无法脱身。

    “走吧。”他开口，脚步坚定。

    众人缓步前行，穿过幻象崩解后的虚无地带，前方，一座残破古殿的轮廓逐渐浮现。

    古殿残破，却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空间波动，仿佛其本身便是某种法则的具现。

    林婉儿闭上眼，灵识缓缓探入，片刻后睁开眼，神色凝重：“里面有极强的空间法则波动……还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是‘破界符’的残留能量。”

    “破界符？”李长风眉头一挑，“那是进入第八境的唯一通行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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