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九重刀势之后,当是刀意 (3/6)
是些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只觉得头昏脑胀。
“我见明月多洁白,怜惜世人贫如纸……”
“对仗狗屁不通,但是写的还有些道理,可这样的诗,万万不能登上第二层楼。”
他摇了摇头,随意将这张纸放入身下的罗框中,又有小厮递过一张来。
这学士喝了一口茶水,眼睛瞥过,心中并无太大的希望。
可旋即他读过第一句,神色忽有变化。
读过第二句,喉咙中的茶水尚未咽下,便被他喷了出来,喷在手上的草纸上。
身旁其余三位学士转过头来,这位学士却面如死灰,道:“完了,完了!”
另一位集贤院学士皱起眉头:“子朱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失态?什么完了?”
那学士手忙脚乱的沥着草纸上的水,道:“这阙词必定要被呈去圣人眼前,如今我一时失态,竟然污了这原稿,只怕要被治罪了!”
其余几位学士彼此对视一眼。
什么词子朱兄看一眼,就知道要被呈到圣人眼前?
子朱兄诗词造诣不错,可是往上九楼却还有许多学士、大学士把关,你说这是好,便真就这么好?
其余三位学士匆忙探过头来,仔细读过那草纸上的词。
又有几位小厮递来新的诗词,可他们四人却浑不理会,一字一句诵读。
良久之后,有一位学士忽然醒转过来,询问道:“写这诗的是谁?”
污了草纸的那位学士换了一只手,露出下方的名字。
“陈执安……”
“内务府画师陈执安!”“便是那鲸饮未吞海,剑气已横秋的作者?”
“好!赶快誊抄一份,原稿继续上呈,让楼上的刘学士用真元烘干草纸。”
……
陈执安留下了一阙词,并不知这词让诗词塔中的众位学士手忙脚乱。
他又朝前走了一阵,看到远处正有许多人作画。
“我这油画夺魁应当无望……不过,能拿名次也好,就算是一场彩头。”
陈执安想了想,拿出之前在黄龙河畔所画的那一场黄龙河浪潮,又交给画楼的小厮。
色彩艳丽的画作入手,身旁顿时有许多人看来。
其中有不少贵府小姐,看到如此艳丽,层次分明的画作,顿时记起一种画来,一种只在传言中流传,却极少有人见过的……七彩画。
“用颜料作画,层层叠叠,确实如彩虹一般。”
“那是内务府那位绘七彩画的画师?不是说他只画美人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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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议论纷纷,陈执安却已然不在。
他一路走至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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