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人奖和招新 (3/6)
p; 1995年阿莫斯奥兹的《黑匣子:爱与往事》用49封破碎的书信,串联起三段婚姻的记忆迷宫,全球销量超 200万册,入选“耶路撒冷文学奖”必读作品。
1982年,伊莎贝尔阿连德的《幽灵之家》作为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代表作,克拉拉的通灵笔记本记录家族五代人的爱与暴力,独裁者的公文与革命者的宣言穿插其间。全球销量破 1000万册,被《时代》评为“20世纪百大西班牙语”,阿连德借此开创“记忆复调”。
不过阿连德没这个机会了,许成军替她先开创了。
安东尼多尔《所有我们看不见的光》、埃马努埃尔伯格曼《谎言守护人》、东野圭吾《解忧杂货店》、刘慈欣《诗云》这些都可以与许成军《希望的信匣子》归为一类。
但是都还没发布,最早的也是1982年。
许成军甘为先锋,也愿意将这类统称为“时空传灯体”(Temporal Lamp Literature)。
这一类通过具象化的“记忆媒介”(黑匣子、书信、笔记等),让不同时代的人物实现情感对话,完成历史创伤的治愈与希望的代际传承。
文学基因跨越类型边界,既非纯然的通俗叙事,亦非传统精英文学,而是在“记忆复调”中重构历史的温度,形成独特的文学范式。
李晓琳翻到希望接过爸爸黑匣子那段,声音放低:“你结尾留的留白,比加缪写的‘西西弗斯’更有温度。”
许成军笑了:“我就是不想写哭戏。英雄牺牲,不是为了让后人哭,是为了让后人好好活。希望接过黑匣子,就是接过了‘好好活’的责任。”
“这才是中国的英雄观,不是西方的‘个人英雄主义’,也不是以前的‘集体符号’,是‘你护我长大,我替你看未来’。”
李晓琳把稿纸迭好,放进牛皮纸袋,语气笃定:“这稿子发出去,不止是炸中国文坛,是给世界文坛看。中国文学能把西方理论本土化,还能写出他们写不出的‘家国情怀’。”
“你等着,明年茅盾文学奖,这篇《希望的信匣子》要是不上,我跟评委急!”
“那我到不着急,好稿子,读者会认,时间也会认。”
“上次我父亲还说想见你一面,估计看了这个稿子又要忍不住了。”
李晓琳摸着怀里的牛皮纸袋,突然觉得中国文学的“新路子”,或许就从这篇稿子开始了。
许成军一惊,巴老啊!
要见!
俩人都默契的没提稿子的后续事宜,许成军既然把稿子给李晓琳看了,就代表愿意给《收获》去刊发,而以李晓琳的性格和许成军之间比较愉快的合作关系,也必然给他一个相对优厚的待遇。
“对了,这次的《收获》文学新人奖已经在内部定下你了,到时候颁布奖项按时参加。”
许成军一听获奖乐了:“有钱拿么?”
“滚!”
经过李晓琳解释,许成军才理解1979年《收获》文学新人表彰属于刊物内部或行业内的“软性认可”,无正式评奖章程,但可能受到文坛关注。
许成军也熄了对这个奖项继续了解下去的心。
聊胜于无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