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李白聂小倩 (4/5)
,非同凡响啊!”他眼中异彩连连,那架势,若非范剑挡着,早已翻越阳台寻知音去了。
吕布虽不通音律,却也觉得这曲子挠心,皱眉道:“聒噪!比武之时若听此曲,岂不乱了心神?”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不善地瞥向阳台。
陈世美放下筷子,用丝帕拭了拭嘴角,幽幽叹道:“《长恨歌》……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倒也应了某些景致。”他说这话时,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聂小倩和范剑,意味难明。
墨子则是凝神细听了片刻,捋须点评:“音律亦含数理,宫商角徵羽,暗合天地五行。此女指法精妙,转折处力道控制极佳,若用于机关消息传导,或可减少摩擦损耗……”
范剑听得一个趔趄,赶紧打断:“各位!各位!吃饼,喝汤!阳台的事……稍后,稍后我去沟通!”他现在只想把那该死的琵琶声给屏蔽了。
趁着众人注意力又被食物拉回少许,范剑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进入下一个议题:“那个……关于住宿。寒舍只有两间卧室。主卧我住。次卧……面积尚可,但只有一张床。客厅,如大家所见,需要公用。”他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吕布最先开口,声如洪钟:“某家征战时,幕天席地亦是常事。然既居于此,岂能无榻?次卧归某!”
陈世美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吕将军勇武过人,自当有安寝之所。然,君子不夺人所好,亦不居人所险。次卧临街,恐有喧嚣,非静养读书之地。在下看来,客厅宽敞,通风透气,摆一软榻即可。”
李白哈哈一笑:“天地为庐,何处不可眠?只需有酒,沙发亦可作醉乡!”他倒是最洒脱。
聂小倩依旧沉默,只是将身体更往阴影里缩了缩,似乎对住在哪里全无要求,或者说,无论哪里,对她而言都并无不同。
墨子沉吟道:“老夫只需一安静角落,便于研习此间‘机关’奥妙即可。地面亦可。”
庖丁搓着手:“某惯在厨房边搭个简便处所,夜间照看炉火也方便。”
范剑头大如斗。吕布和陈世美这眼看又要为次卧杠上,其他人虽然看似随意,但安排不当也是隐患。
就在这时,阳台上那如泣如诉的琵琶声,毫无征兆地,停了。
一片短暂的寂静。
紧接着,一阵极其轻微、仿佛花瓣落地的脚步声,从阳台方向移向客厅与阳台相连的玻璃推拉门。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了过去。
推拉门被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指甲染着淡淡蔻丹的手,轻轻拉开。
一位云鬓高耸、身着藕荷色宫装长裙的女子,怀抱着一把紫檀琵琶,袅袅婷婷地站在了门口。她容貌极美,却美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眉宇间笼着浓得化不开的哀愁,眼波流转处,似有千言万语,又似空无一物。正是白居易笔下那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经典形象。
她微微抬眼,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客厅里这一屋子形形色色、画风割裂的“古人”,最后落在目瞪口呆的范剑身上,朱唇轻启,声音如珠落玉盘,却又带着深井寒潭般的凉意:
“妾身……亦是无处可去之人。见此间热闹,又有知音……不知范公子,可否也收留则个?”
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向了激动得几乎要站起来的李白。
范剑手里的汤勺,“当啷”一声掉进了碗里。他看着这位新出现的、自带BGM和忧郁光环的琵琶女,再看看客厅里神色各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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