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能量抉择、破屋夜奔与印记的代价 (3/5)
防止痛呼出声,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湿透全身。
但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我的左腿,那原本因虚弱和伤痛而麻木沉重的左腿,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紧接着,一股蛮横的、不受控的力量感,从大腿根部炸开,瞬间席卷整条左腿!
能动!
但完全不听使唤!左腿像有自己的想法,剧烈地颤抖、踢蹬!
我强忍着剧痛和失控感,用尽全身力气,配合还能控制的右腿和左臂,猛地从破木板上一滚,跌落地面!
“咚!”一声闷响。
还好,地上是松软的泥土和秽物,没摔伤。
但左腿依旧在失控地乱蹬,带动着整个身体在地上不规则地挪动、翻滚。我像一条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在污秽的地面上扑腾。
不行!这样动静太大,而且完全无法控制方向!
必须停下!
我集中全部意志,不是去对抗那股左腿中的暴烈能量——那只会引发更剧烈的冲突——而是尝试“安抚”,尝试顺着它狂暴的“节奏”,用意念去“引导”它的流向,将它从整条腿,尽可能“压缩”到脚踝以下。
这是一个极其精细且痛苦的操作,仿佛在暴怒的火焰中寻找一丝可控的轨迹。
汗水迷住了眼睛,血沫涌上喉咙。胸口印记因为能量的输出和我的强行引导,搏动得更加剧烈,那丝冰冷的“低语”感似乎又清晰了一点,带着一种……不耐烦?
终于,在我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左腿那股狂暴的力量,被勉强“驱赶”到了脚掌位置。整条腿的抽搐停止,但脚掌却像装了一个不受控制的马达,以极高的频率、微小的幅度疯狂震颤!
虽然依旧别扭,但至少……腿的大部分可以控制了!而且,脚掌的高频震颤,竟然提供了一种怪异的、持续的、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推动力”!
我趴在地上,用左臂肘部和相对正常的右腿蹬地,配合左脚的“震颤推进”,开始以一种极其古怪、像某种残疾昆虫般的姿势,朝着门口“蠕动”。
速度不快,但比单纯用手爬快得多,也省力得多。只是左脚的震颤不断消耗着印记灌输的那丝暴烈能量,也持续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终于,我挪到了门口。从破门的缝隙钻了出去,落入外面昏暗的通道。
看守蜷缩在墙角,似乎睡得更沉了,对我的动静毫无反应。也许是习惯了病舍里各种垂死的挣扎声。
我趴在冰冷的通道地面上,喘息着。土屋里的侦查守卫传来稳定的视野,显示屋内空无一人,通道里只有我和沉睡的看守。
暂时安全。
下一个目标:离开病舍,找一个更隐蔽、更不易被想到的地方。
去哪里?
杂役院我不熟。柴房被烧了。其他工棚人多眼杂。后山?夜晚的后山更危险,有妖兽。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结合这具身体原主的模糊记忆和钱多偶尔的提及。
有了。
杂役院最西边,靠近后山围墙的地方,有一个废弃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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