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夜(1)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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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柔见状,空中截住她的动作,回头问白扬歌:“你认识?”
白扬歌点点头,淡声道:“杨阿悦。”
杨阿悦与之前完全不同,乍一看像个妇人样儿,可明明同她们两个年纪相差无几。
杨阿悦怒道:“你还有脸出来?你把真正的二小姐弄去那里了?”
白扬歌一惊。
她知道?这不可能。
“许久不见,倒是愈发能说了,谁教给你的?”
这话音一落,杨阿悦肉眼可见的迟疑了一瞬,道:“没有人教我,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原来的二小姐是死是活,恐怕只有你清楚!”
原主大概率已经死了,毕竟她现世的身体心脏被捅穿,神人也救不了了。
不过这一点杨阿悦不可能知道,唯一知情的赤归,更不可能在意这些小事并告诉杨阿悦,他明显只想看戏而已。
他此刻没准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静静看着白扬歌如何应对吧。
秦雨柔笑道:“真真是丑人多作怪,这种人我见多了,扬歌,要不咱们回府?”
她完全不将杨阿悦的放在心上。
白扬歌道:“也好。不过毕竟是我的‘老熟人’,不好好叙叙旧,只怕她母亲在天之灵不会原谅我,这样吧。”
白扬歌顺势一招手,那是跟楚楼学的召“渊”的人的独有手法,天知道为什么楚楼一刻不停的“监视”她。
她冲杨阿悦一笑,眨眼间就有一个黑衣人落在白扬歌身旁,低声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还请你把她带到楚王府上,”白扬歌道,“稍晚些我再去拜访。”
前半句,黑衣人一脸难色,后半句,他痛快地道:“行。”
杨阿悦想不到白扬歌如此厚颜无耻,说不了几句就要将她抓起来,她刚要发作,突然想到了什么,阴恻恻的笑了。
“谁敢信一个多年痴傻的人突然开了窍?说不准,你当时就是用了什么邪术。”
“白扬歌,人在做天在看,你杀了我母亲,又害的我嫁与人做妾,你却在这好好活着?”
“邪术”,这二字在此时京城里异常刺耳,就连一直看戏的摊主都忍不住止住了笑。
白扬歌方才还觉着元予礼找演员的能耐属实是差,直到现在才明白刚刚那一通话不过是个铺垫,吸引人的注意罢了。
杨阿悦不算聪明,情绪都写在脸上,见到毁了她家的白扬歌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气?
除非她早就知道白扬歌在这,并且已经注意她好一阵了。
元予礼故意选择跟她相反的方向,不过是混淆视听。
“随你说,好心提醒你一句,好好珍惜这些日子罢。”
不远处的一所风月场所,是在京城中唯一一个能同听月分一杯羹的地方,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赤归噗嗤一笑,道:“你就给我看这个?”
白扬歌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管你说的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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