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玉 (5/7)
页,发现夹着张疗养院的地址:“这是……受试体的安置地?”
“走!”林默合上铁盒,眼里闪着光,“我们现在就去疗养院!”
(疗养院病房内,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王大哥脸上。他蜷缩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这是被魔气侵蚀后的典型症状。林默倒出清灵水,用棉签蘸着涂在他的太阳穴,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
王大哥的身体突然一颤,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江晚棠紧张地攥紧了手:“会有用吗?”
林默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用清灵水擦拭他的穴位。渐渐地,王大哥的眼神开始聚焦,他茫然地看着林默,嘴唇动了动:“小……小林?”
林默的眼眶瞬间红了:“王哥,是我。”
王大哥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我记得……我被关在培养舱里,他们往我身体里注射东西……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晚棠赶紧递过纸巾,眼眶也红了:“没事了,王哥,你醒过来了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和江晚棠带着清灵水往返于疗养院和红鲤巷,越来越多的受试体恢复了神智。当最后一位老人认出自己的孙女时,林默靠在疗养院的走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江晚棠递给他一瓶水,阳光落在她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晰。)
江晚棠:“你看,我们真的做到了。”
林默:“是‘我们’做到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递给她——是用红绳串着的半块玉佩,正是之前拼完整的那枚,现在被他用工具小心地分开了。“这半块你戴着,就当是……护身符。”
江晚棠接过来,指尖触到玉佩的温度,脸颊微红:“那你呢?”
林默举起自己手里的半块:“我戴着这半块,这样不管在哪,我们都算‘在一起’。”
(红鲤巷的老槐树下,陈婆婆和赵爷爷在下棋,苏振海拎着水果站在巷口,有些局促。林默看到他,笑着挥了挥手:“苏叔叔,进来坐。”)
苏振海:“我……我就是来看看大家。那些清灵水,够不够用?不够我再想办法。”
陈婆婆:“够了够了,你能认错就好。快来,陪我下盘棋,输了可别赖账。”
(夕阳西下时,林默和江晚棠坐在老槐树下,看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逐打闹。江晚棠的头轻轻靠在林默肩上,手里把玩着那半块玉佩。)
江晚棠:“你说,以后红鲤巷会不会一直这么太平?”
林默:“会的。因为我们会一直守着这里,守着彼此。”
(远处,太阿剑的剑鞘在夕阳下闪了闪微光,像是在回应。红鲤巷的炊烟袅袅升起,混着饭菜的香气,在暮色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将所有故事都轻轻接住,慢慢酿成岁月里最醇厚的酒。)
灶膛里的煤块渐渐燃成红烬,映得陈婆婆的脸暖融融的。她看着林默和江晚棠手里拼合的玉佩,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笑意,像藏了满眶的月光:“当年你奶奶把半块玉佩交给江家丫头的奶奶时,就说‘等孩子们长大了,让他们自己拼’。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江晚棠的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守”字,玉质被体温焐得温热:“我奶奶总说,这玉佩能挡灾。小时候我摔断过腿,戴着它的那截日子,夜里总梦见个穿蓝布衫的阿姨给我盖被子,现在想来,许是林默的妈妈。”
林默的心轻轻一颤。母亲在他五岁那年就走了,印象里只剩个模糊的背影,总在灶台前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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