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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苍古危局造船御敌 (2/3)

个有血性的苍古人心里。

    更荒唐的是,有巡海的士兵截获过密信,上面用朱砂写着“每船木料,三成归你”。那字迹,竟与掌管司农寺的官员如出一辙。

    站在海岸的礁石上,能看见远处南下舰队的帆影。海风卷着咸腥,也卷着人心的凉。这朝廷的根基,早已被蛀空成筛子,漏下去的不仅是物资,更是百姓最后的指望。

    有人说,唯有一场血战,才能把这些蛀虫连窝端掉。可血战起来,多少战船要沉入海底?多少人家要骨肉分离?没人敢深想,只能望着那片铁灰色的舰队,任由心一点点沉下去,沉进比海水更冷的绝望里。

    我们不是没有试过用和平的方式解开这些缠成死结的矛盾。那和平的愿景,曾像夏夜最亮的星子,悬在每个人心头——想象着各方放下戒备,像手足般围坐议事,让纷争在笑谈中消融。可现实偏像只粗粝的手,一把将那星子揉碎在尘埃里。

    朝廷成了个空壳子,端坐于上的人只顾着盘算自己的封地,哪还有心力斡旋协调?就像一场没有指挥家的交响乐,小提琴拉着激昂的调子,大提琴却沉在低回的哀鸣里,铜钹更是胡乱砸出刺耳的响,满场都是混乱的杂音。其他王国的国主不是没有拿出过好方案,字里行间都是恳切的权衡,可谁会听呢?现有的制度像道生锈的铁锁,把各方都捆在原地,你动不了我,我也容不得你,眼睁睁看着裂痕越来越大。

    我们这些王国,说起来是平起平坐的兄弟,心里却都揣着个帝国梦。就像一群挤在悬崖边的攀登者,都盯着山顶那唯一的王座,脚下是万丈深渊,谁也不敢先挪步,却又忍不住想把旁人挤下去。苍古大地就这么大,容不下两个并肩的帝国,这是刻在骨头上的规矩。

    若是真闹到分裂的地步……那画面想起来就让人脊梁骨冒冷汗。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巨石,激起的浪头能掀翻岸边所有的屋舍。到那时,我们这些分崩离析的小王国,就成了砧板上的肉,魔月、寻州那些虎视眈眈的帝国,哪一个不是磨尖了牙的饿狼?分分钟能把我们撕得粉碎,最后连名字都留不下,只会被史书一笔带过,落个“分裂国土、自取灭亡”的骂名,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这些年,谁不是把欲望死死摁在心底?夜里对着地图描摹疆界时,手指都在发抖——既怕自己忍不住迈出那一步,又怕别人先动了手。可眼下的局势,早已不是“克制”二字能摁得住的了。

    魔月帝国偏在这节骨眼上挥兵蛮荒王庭,那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灯下看边防图,手里的狼毫“啪”地掉在纸上,晕开一大团墨渍。这哪里是入侵,分明是往滚油里泼了瓢火!整个中州像被扔进了漩涡,每个国家都在打转,谁也说不清下一秒会被卷向哪里。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寻州,几千海里外的那片海域,最近总有不明船只游弋,他们的密探像蝙蝠似的在各国都城盘旋,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睛,早把中州当成了嘴边的肥肉,就等我们内乱起了,好扑上来咬最狠的一口。

    此刻的我们,就像驾着破船在飓风中漂流。船板早被蛀空,桅杆摇摇晃晃,船舱里还在渗水。唯一的活路,就是先把船身钉结实了——苍古的内部问题一日不解决,统一的步子一日不迈开,这船说翻就翻。国策也得赶紧定下来,就像在风暴里校准罗盘,差一分一毫,可能就撞向礁石了。

    最要紧的是那些战略物资,铁矿、木料、粮食……都是造船造炮的根本。之前竟还有人敢偷偷卖给敌国,那哪是卖东西,分明是递刀子!得赶紧把口子堵上,不然等沙漏里的沙子漏光了,我们手里就只剩空壳子,到时候别说抗争,怕是连投降的资格都没有了。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烛火直打晃,映着满室人的愁容。每个人手里都捏着汗,心里清楚:这船要是沉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月尚书指尖捻着茶盏盖,青瓷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他抬眼时,烛火在瞳仁里跳了跳:“金大人这话,像是敲在青铜鼎上的响,字字都砸在点子上。”说罢放下茶盏,袍袖扫过案几,带起一缕茶香,“苍古这摊子事,早像堆干柴,就差个火星子。咱们几个王国若是能拧成股绳,哪怕先从互通商路、共守关隘做起,也比各自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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