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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迷雾谋战步步惊心 (1/2)

      谁能想到呢?这位在众人眼中困于方寸营地、被军务缠得焦头烂额的皇子,掀起衣袍下摆时,腰间那枚不起眼的黑玉令牌,竟在烛火下泛出幽光——那是邪望谷的信物,是江湖人闻之色变的“邪皇”标记。这秘密被他藏得极好,像埋在龙袍下的惊雷,引线细细密密缠在衣褶里,混在绣纹中,平日里谁也不会留意,可一旦被点燃,那炸响足以掀翻整个江湖的认知,让所有以为看清棋局的人,都在瞬间惊掉下巴。

    黑衣人找不到邪望谷?这说辞在真正的局内人听来,不过是场编排得滴水不漏的戏码。他们故意在明面上露出焦灼,派人马在山谷外围来回打转,甚至放出几队人马因迷路而折损的消息,那模样像极了收起利爪的野兽,装作无害又茫然,可眼底深处藏着的冷笑,却能冻穿人心。他们就等,等所有人都信了这“找不到”的假象,等江湖的目光渐渐移开,便在暗处从容地铺展棋局,那些看似杂乱的动向,实则都是落在棋盘上的暗子。

    魔月帝国的阵法高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那片笼罩着邪望谷的终年迷雾,哪是什么天然瘴气?凑近了才会发现,每一缕雾霭都缠着无形的丝线,那些丝线泛着极淡的银光,是用特殊材质所制,能随着气流流动改变方位。普通武者一旦踏入,丝线便会缠上脚踝、手腕,循着气息牵引方向,任你轻功再高、识路再准,也只会像没头的苍蝇,在原地打转,甚至会被丝线引向更深的迷阵。而那山谷本身更是深不见底,站在谷边往下望,只能看见黑黢黢的深渊,偶尔有寒风吹出,带着隐约的嘶吼,像头蛰伏的巨兽,谁也猜不透它腹中藏着多少獠牙,又有多少踏入者成了它的腹中餐。

    帐外的风更紧了,吹得旗杆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像是在为这深藏的秘密伴奏,而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仍在迷雾外徘徊,对即将到来的震动一无所知。

    云逸的指节捏得发白,掌心的冷汗早把缰绳浸得透湿。他勒住马,望着身后黑压压的队伍——一万人马列成整齐的方阵,甲胄在晨雾里泛着冷硬的光,每个士兵的肩甲上都留着深浅不一的刀痕,那是血火里滚过的印记。这哪里是护卫归途的队伍?分明是柄磨得锃亮的利剑,剑鞘里藏着的锋芒,连晨露都敢斩断。他摸了摸腰间的令旗,旗角绣着的狼头在风里抖得厉害,像要扑出来撕碎什么。邪望谷的迷雾在他眼前晃,那雾里藏着的獠牙,他闭着眼都能数得清。

    平原在脚下铺开,像张被风熨平的灰布,条条路径如墨线般纵横交错。沈堂主骑着匹枣红马,时不时俯身查看地面的车辙印。他靴底沾着的泥还带着湿气,是刚从三条岔路勘察回来的——左边那条直路最宽,却在三里外有处断崖,崖下新翻的泥土里混着铁屑,明摆着埋了陷阱;中间那条看似平坦,可路边的草叶都朝着一个方向倒,显然有大队人马 недав经过,太干净反而透着诡异;只有右边这条迂回的小路,车辙凌乱,还有几处被牛羊踩烂的泥坑,倒像是常有人走的样子。

    “就走这条。”沈堂主用马鞭敲了敲右边的路,铜环撞击声在旷野里荡开,“绕三里路,换弟兄们少淌些血,值当。”他眼角的疤跟着动了动——那是去年在密林中了埋伏,被弩箭擦过留下的,至今阴雨天还会发疼。他可不想让弟兄们再尝那种滋味,明知道是诱饵还往前冲,那不是勇猛,是蠢。

    队伍刚拐进小路,沈堂主就扯住了缰绳。前方有片凹地,三面是半人高的土坡,只有一个出口对着来路,像只敞着口的粗布口袋。他眯眼打量着土坡上的矮树丛,树叶缝里藏着几处异常的晃动——是野兔惊跑?不像,那动静太有章法,倒像人故意踩动的。他忽然笑了,露出颗缺角的牙:“就这儿了。”翻身下马时,靴跟在石头上磕出脆响,“让弟兄们把家伙都藏好,咱们给黑衣人搭个‘好窝’。”

    另一边的旷野上,独孤战的队伍正贴着灌木丛移动。前锋三千人撒成扇形,像巨蟒探出的触须,每人手里都攥着根削尖的树枝,走几步就往草丛里戳一戳——这是他们找探子的法子,藏在暗处的人被戳到,哪怕屏住呼吸,草叶也会动。有个瘦高个突然停住,树枝在一丛野蔷薇下顿了顿:“这儿有动静。”话音刚落,旁边的草里猛地窜出个黑影,刚要呼救,就被早有准备的两人捂住嘴按在地上,麻绳三两下缠成个粽子。

    主力队伍走得像块密不透风的铁。六千人马排成四列,彼此间的距离刚好够挥刀,却又贴得能听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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