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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捏她耳朵 (2/4)

谢春深从她紧皱的眉头里,品尝到属于她的焦虑,反故意说:“我要晋升了。”

    木漪怎肯见他小人得志:“你不顾我死活,我就要拉你下水。”

    “就凭你,也能拖死我?”他阴狠地盯着她,因为谈话的私密,呼吸轻轻地呵在她脸上,只用她能听见的程度,在她耳边呵气:“你是痴心妄想,找张家麻烦是我曹凭提的案,但我隐于人后,始终未下场,真正要张家覆灭的人,就是你的好娘娘啊。”

    木漪斜眼白他,神色不霁,却也并未有太多惊讶。

    在宫里一待半年,她没有一天不在琢磨江皇后的手段,久而久之总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这次隐约猜到了,张家下狱背后真正的推手,正是江磐。

    张家一倒,张镜的处境先不说,以张正为首的御史台肯定会陷入混乱。

    可江磐维系了如此久的平衡,如今又不顾后果地推翻这一切,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她眼中的什么时机,已经到了吗?

    不能再多说,木漪指指灯台。

    谢春深会意,低头将灯吹灭。

    她随即惶恐地大声哭唤道:“中官,我们的灯灭了,过来点灯!”

    那内侍应了两声,踩着碎步要小跑过来,谢春深又隐隐约约地说了一句话,声若蚊蝇,她听不太清,下意识将耳朵凑过去,烦躁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暗中,一只手用力揪起她的耳朵,俯身过来,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

    “本月初六,山水集。”

    不知是感到折辱让她气血冲脑,还是单纯因为这触碰她不习惯。

    木漪的耳朵登时红透了。

    *

    那夜内侍将木漪送回,她在路上又惊又哭。

    这样一个没心眼的姑娘,却受了曹凭手下的恐吓,内侍也跟着惶恐不安。

    木漪只是单单等在外面,就受到如此“关照”,他一个奴才不知道这些人在太春宫内商谈了什么,究竟会不会殃及自身。

    不止如此,后宫里张镜总忍不住夜里哭泣,哭声凄厉,反衬得整个后宫格外缄默,这样撑着等到第九天,张家等人的定罪和处置就下来了。

    重回洛阳之前,张正一直在四处游历,以踏遍山河来重问孔孟之道。

    他有一个富妻,没了俸禄,生活也不成问题,一路上还结识了不少达官显贵、闲云野鹤。

    冬至时,张正垂钓却遇大雪,被一富人家仆邀请上船躲雪烹鱼,后知那富人便是燕王陈贺,张正已经不惑,陈贺却不过二十有余。

    此后二人便成了忘年之交,常有书信和家乡特产的往来。

    直到正旦,陈贺照常命人由东向北,往洛阳给张正送了贺礼与拜帖,张正醉后将此帖编成琴瑟之歌,扬唱出来。

    其中有一句道:

    “贫富不相合,怒马待驱之”。

    张正与其妻乃贫富之合不错,可二人夫妻感情和谐,遂这“贫富”指代不了张正与岑氏,便可指代为君臣阶级了,至于后一句,多少流露出陈贺有为尊师不平,整兵待阀之意,要知道律令之下,亲王可以在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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