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公安同志,我这是在挽救失 (1/3)
派出所的审讯室不大,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墙壁刷得雪白,一盏没有灯罩的灯泡悬在头顶,散发着刺眼的光。
负责审问的,还是之前带他们来的那位中年公安,姓王。王公安办案经验丰富,他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神态各异的人,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这种邻里纠纷,十有八九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别有用心的人夸大其词,捅了上来。
“分开问。”王公安对旁边一个年轻的记录员说道。第一个被叫进去的,是秦淮茹。
一进屋,还没等王公安开口,秦淮茹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公安同志,您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她哭得声泪俱下,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
在她的描述里,何雨柱成了一个因为求爱不成,恼羞成怒,继而疯狂报复的恶棍。
不仅抢走了她唯一的儿子,还对孩子进行非人的虐待,不给饭吃,不给床睡,还逼着孩子去刷厕所。
至于偷鸡的事,则被她轻描淡写地归结为“孩子馋,不懂事,就是想跟何叔叔开个玩笑”。那叫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第二个进去的是贾张氏。这老虔婆更是重量级选手,一进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
骂何雨柱绝户头,骂他黑心肠,说他要逼死她们贾家,抢走她的命根子。
那颠倒黑白的本事,连年轻的记录员都听得目瞪口呆,笔都不知道该怎么下了。
王公安听得直皱眉,他最烦的就是这种撒泼打滚的老娘们,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第三个,轮到了易中海。易中海到底是在厂里当领导的,说话有条理得多。
他先是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自己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没有教育好年轻人,他有责任。然后,他话锋一-转,开始避重就轻。
易中海绝口不提贾家偷鸡的事,只是一再强调何雨柱“手段过激”、“性格冲动”,说他强行将棒梗从母亲身边带走,确实对孩子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这种行为,与“非法拘禁”无异。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维护邻里和谐,不得不大义灭亲,举报“问题青年”的高风亮节的长辈。
听完他们三人的说辞,如果王公安是个刚入行的新人,恐怕真的会相信,何雨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可惜,他不是。
“下一个,何雨柱。”何雨柱走进审讯室,神态自若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何雨柱,他们说你非法拘禁、虐待儿童,你怎么说?”王公安的语气很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报告公安同志,我不同意这个说法。”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开口,“我既没有非法拘禁,更没有虐待。我是在履行一份正当的、双方自愿达成的‘劳务抵债协议’。”
“劳务抵债协议?”王公安和记录员都愣住了。“没错。”何雨柱点点头,开始了他条理清晰的陈述。
“事情的起因,是贾家三番两次偷窃我的私有财产。第一次,是贾张氏抢走了我一盘羊肉饺子,我让她赔偿,她不仅不赔,还倒打一耙。第二次,也就是前天晚上,她教唆自己的孙子棒梗,撬开我的鸡窝,偷我的下蛋母鸡,被我抓了个现行。”
“这件事情,院里的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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