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位驸马如此急切? (3/4)
/> 这也不怪季横戈忍不住,任谁碰上大半夜翻窗户进来扒裤子的人,都要恼一恼的。
但不管心里如何恼,面上都要忍耐,季横戈垂下眼睫,压下了心底里翻滚的涟漪。
三人相见,互相行礼,后分开而行。
只是在分开之时,烟令颐没忍住,细细的望了季横戈一眼。
错失昨夜良机,真怕这季横戈明日就死了。
她的急迫太过明显,几乎难以掩盖,像是一只饿急眼了的狗,盯着一盘美味烧鸡,暂时吃不到,只能用目光在齐王身上狠狠地搜刮一圈。
她的目光像是一条湿漉漉的狗舌头,充满原始的欲念和不加掩盖的强迫气息,粗鲁的舔过季横戈的面颊,顺着下颌滑进衣领间,又钻到腰腹里,卷在他的身体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掠夺他——的精气。
季横戈脊背骤然发紧,额角上的青筋都跟着隐隐发跳。
他毫不怀疑,只要他给烟令颐一个机会,烟令颐就会毫不迟疑的翻窗进来。
当他是泥捏的了!
在帝后二人走远后,他竟是怒极反笑,一拳捶在机关椅上,狰狞笑道:“三灵山——”
身后推机关椅的乌枪已经猜到了,低头应是:“属下今夜就去催。”
乌枪低头时暗自咂舌,他们王爷是真被皇后惹急了。
“尽快。”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但烟令颐对此一无所知。
她跟宁月分别、目送宁月去金銮殿上朝,随后孤身去往仁寿宫去晨昏定省。
按理来说,应当是皇后领着一群后妃去见太后的,但是太后把持朝政已久,人一旦得了高位的权利,就对后宫女人的事情没兴趣了,所以太后不见那些人,只是每日让皇后一人来见她。
别人都觉得,这是太后与皇后的亲近,但只有烟令颐知道,这是太后对她的审视与考教。
不只是太后对皇后的考教,还有婆母对儿媳的考教,家国后宅,全都要考上一遍,直到太后满意。
——
摘星阁距离仁寿宫不过一刻半钟的路,不算远,烟令颐走到仁寿宫时,正是卯时中。
卯时中的天还不曾大亮,仁寿宫的长檐下还挂着风灯,烟令颐到的时候,太后并不见她。
前来的嬷嬷只说太后头风,难以见人,命烟令颐在偏殿中跪坐佛前,为太后抄经祈福。
烟令颐拿起笔就开始抄写。
地板冷硬,只有一薄蒲团,屋内清冷,面前只有一佛像,一群人在旁边盯着烟令颐,站在最前面的嬷嬷要挨个儿念皇后手下在做的宫中的事项。
烟令颐做的好的,要说一句“分内之事”,烟令颐做的不好的,嬷嬷便要拧着眉挑出来,将这宫规再说上一次。
——这不像是为谁祈福,反而像是一种无声地敲打。
烟令颐并不意外,她知道,太后不喜欢她。
外人都以为太后喜欢她,因为她既是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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