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启程，前往获取岩之权柄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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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枫坦然道谢。

    “只是，帝君为何如此确信，我获取权柄的过程，在实质上是对提瓦特底层规则的「突破」呢？”

    “——如若只是相近的权柄，那这片大陆上应该也曾出现过才对。”

    想到稻妻的那对姐妹，以及沉玉谷那位同样拥有‘梦境’能力的魔神，林枫觉得相近的权柄在提瓦特大陆上应该还是出现过的。

    正如“岩”与“尘”、“海”与“漩涡”一般。

    听闻林枫的提问，钟离微微仰头，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如同陷入了回忆一般。

    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

    “如果只是‘相近’的权柄，那自然是存在的。”

    “正如江河有平静也有湍急一般，同一事物的两面也可分化为不同的权柄，在表现形式上，往往也十分相似.”

    钟离顿了顿，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继续解释道：

    “——在两千年前，那位草木的女主人以及来自海对岸的一对姐妹，都曾在宴会上与我共饮过。”

    “所以，纵然见面不多，可对于她们所持有的力量，我姑且还是有着几分了解的。”

    “——也正因如此，我才更能察觉到小友身上，那与此界法则堪称‘格格不入’的特质。”

    他思考了一下，以一种最容易理解的方式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在这片土地上，每一种元素的权柄，其‘总量’都是有限的。”

    “或许会有不同的表现方式，但其中拥有足够‘力量’的，绝不会太多。”

    “纵是魔神之中的双生子，也自会因为对于力量的适应性不同，而分掌不同的领域，在权柄的总量上，亦不会超出其余神明太多。”

    “——而小友你，则完全忽略了这样的「法则」，你身上草木气息的强度，即便与两千年前的那位相比，亦是相差不远了。”

    “可她的继承人仍在神座之上，神座中的的权柄亦未曾削减，那小友身上这超出了总量的「额外」力量，究竟又是从何而来呢？”

    钟离摇摇头，对林枫身上的特异之处，显然也存在着许多的疑惑。

    “.所以，帝君您才能判断出，我身上的权柄，实际上是对法则「复刻」的结果。”

    “这力量来自于我本身，是突破了上限的「额外」之力，而非是从世界之中汲取来的”

    林枫听闻钟离的判断后，对自身特异之处的来源，更为好奇了起来。

    ——他原本认为自己就像是古时的魔神一样，只是通过某种方式聚拢了散溢的权柄而已，本质上还是共享着来自提瓦特内部的力量份额，最多也就是手段比较奇特，没走正常流程而已。

    如果用现代的方式来比喻的话，大概就是黑进了计算机的系统里，虽然可以通过不断获取更高级的权限来解锁更多功能，但本质上来说，无论怎么折腾，计算机的硬件上限就在那里，它的理论算力极限是相对固定的。

    但如果自己只是从提瓦特获取了样本，并且直接就将其复制了出来，那这代表的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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