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一句话,让伊莲娜小姐为我花了三百万 (3/5)
nbsp; 伯爵先生在怒吼“巴黎真是一座让人道德败坏的城市”,他始终不明白,无论巴黎是一座怎样的城市,改变都不是在巴黎的舞会里发生的,不是在丽兹酒店的咖啡厅或者巴黎春天百货公司定制裁缝店的玻璃穹顶之下发生的。
那时。
他只需要派个管家去,把女儿抓回来好好的抽一顿鞭子,甚至只需要断了卡拉的年金,便会让伊莲娜小姐痛苦和挣扎,甚至让她变回曾经的那些伊莲娜小姐。
药物成瘾的人总是有一种信念,认为了缺乏了这种东西,他们就无法活下去。
或者。
会活得生不如死。
改变是在漫长的壮游旅程里,在路边的泥土里发生的,是在女人们纺织棉花的手中,在和那位沉默寡言几乎不怎么说话的名叫“纳尤基”的猎人高贵庄严的目光长久的对视中,发生的。
是啊。
当卡拉意识到,也许,自己可以不成为过去的自己时。
曾经她的梦想只存在在日记里,在于脑海间的神圣幻想,像害羞的人观察梦中的情人一样,隔的远远的小心翼翼的眺望。
它只停留在诗歌、沙龙和梦境之中。
而现在。
那些抉择一旦作出。
便不再会回头去看。
正像顾为经所说的那样,油画的远景和近景,闪电和雷云,蜡烛和窗户,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主题……
就是光,它会去寻找自由。
——
……
“这是我所给出的,关于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的故事版本。”
安娜说道。
“当然,除了传说中那封被留存在远方的画,卡拉剩下的所有作品,都被暴怒的伯爵先生付之一炬。目前为止,我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卡拉在早期印象派中,扮演了什么重要的角色,或者这幅画真的是由她所画……”
这些话本来安娜是不想说的。
就像伊莲娜小姐原本想要所讲述那个的故事版本里,卡拉也会更像是一位受难的圣徒。
女人是个相当威严的人,甚至非常的霸道,她的领地不容忍任何擅自闯入的来客——她的采访,她的舞台也一模一样。
比起故事里的伊莲娜小姐。
反而是舞台上的这位伊莲娜小姐更像是她话语里的那个“嘿,我会抵达那里,我会做到些什么,无论你们开不开心,无论你们愿意怎么想”式样的人。
安娜一旦出发,不管是驾驭着狮子战车,还是嘟嘟嘟开着她的小轮椅,牵着狗子奥古斯特,亦或者是像树懒一样,一步一步的挪过去。
她都发誓一定要抵达终点。
她是世界上最大牌的演员,以及最苛刻的歌剧导演,她会亲自编写自己舞台剧的台词,然后登台提起宝剑,把那些不召自来的苍蝇拍扁,再砍掉所有与她为敌之人的狗头,刺得他们满场嗷嗷嗷乱叫。
伊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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