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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骢马猛然抬高前蹄,发了狂地一甩。白笑萍措手不及,当即被马匹甩到地上,以头抢地地栽倒——
青骢马把背上的人甩下来后却没走,蹄子踏了踏地面,停住,在原地看着顾棠。
顾棠:“……”
这是什么意思,是马同意了我的要求吗?
白笑萍跌落马下,旁边的侍从立刻来扶,另外两人也即刻下马关切。幸好冬日穿得厚,并没伤着胳膊腿。
白笑萍爬起来,顾不上钗环散乱,一把抓住顾棠的衣领,阴恻恻地咬牙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的顾家二娘子吗?还以为皇女都要让你三分吗?顾勿翦,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最看不惯你这股傲慢劲儿!”
顾棠顿了一下,看向她掌心跌落下来的擦伤,说:“你手心全是血。”
把她的衣领也弄脏了。
白笑萍松开手,低头看了一眼,火辣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蔓延上来。
顾棠从袖中取出药粉,分出一小包,放在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白笑萍怒火未消,气口依旧呛人得很。
“外伤药。”顾棠说。
白笑萍哑了一瞬。她身后的两个世家女也对视了几眼,跟着犯哑巴。安静的这一秒钟之后,是火山喷涌般的情绪爆发。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啊?!”白笑萍急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顾棠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你摔下来,我正好买了药,有什么问题?”
“谁让你可怜我了!你凭什么还用这样施舍的态度,你——!”白笑萍一口气没说完,岔气,肋骨嗡嗡地疼。
这口气没上来,话也就停住,两人就这么对视。
一秒。
两秒。
三秒……
白笑萍滔天的怒火莫名其妙凝结了,她突然骂不出口。
“阿萍!”另外两人赶忙走到她身边。一个是大理寺明法掾之女左玉镜,一个恰好就是刑部辅丞范北芳的小女儿范明柳。
范明柳年龄比较小,紧张问:“阿萍,要不要打她?”
白笑萍:“……”
顾棠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想听她会说出什么。
白笑萍磨了磨后槽牙,蓄力,脏话刚到喉咙就又咽了回去,造成了强烈的饱腹感。
她半晌吐出来一句:“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我们走着瞧,总归有你低声下气求我的那一天。”
顾棠笑了一下,说:“好,那就等到我要求你那天再说吧。”
她抬手拨了一下青骢马的络头,摸了摸它的脸颊带。马低头轻轻咕噜一声,退后一截,让顾棠走了过去。
三人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寒风萧肃,缓缓吹起几人的大氅系带。
半晌,左玉镜忽然说:“春棠客为什么连马都能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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