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药是活的,人不能死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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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写的不是字,是活路。“云知夏按住他的手腕,“低剂量组用两钱血清,中剂量三钱,高剂量五钱。
记清每个人的反应。“
三日后,实验结果摊在众人面前:低剂量组退热缓慢,高剂量组反现寒战。
云知夏用炭笔在木板上画出曲线,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看这里。“她指着曲线的最高点,“三钱是最佳剂量,多一分伤正,少一分无力。“有个卖菜的老汉挠着头笑:“敢情这药,也得讲个'度'啊!“
当夜,实证院灯火通明。
百名学徒伏在案上抄录《药理记录册》,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云知夏站在窗前,望着城南方向突然闪过的火光——又一处民间药棚被焚了。
她摸出一枚新制的铜牌,上面刻着“药理实证院“五个字。
陈小栓捧着药箱跑过来时,她将铜牌塞进他手里:“明日带二十个学徒去城南,搭棚施药。
牌子挂高点,就说不收诊金。“
“是!“陈小栓的眼睛亮得像星子。
北境的雪下得更急了。
黑甲骑兵裹着狐裘撕开密档残卷,为首者的声音被风雪吞了大半:“霜髓三号,可引燃药性......“他抬头望向南方,嘴角扯出冷笑,“等那实证院的药棚也烧了,看她拿什么传火。“
云知夏不知道北境的风雪里藏着什么。
她只看见,实证院的学徒们举着传火灯从她窗前走过,灯油在瓷盏里晃出细碎的光。
而城南的火光,正像一颗未被踩灭的火星,在暗夜里明明灭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