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旧事(五) (14/19)
; “贺子兰,你要一直骂我吗?”她一字一句戳程琪的心窝,可她却在没有心力跟她辩驳。
她似乎意识到这一点,错愕过后,跑开了,程琪凶狠的眼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吐出的鲜血染红床褥。
贺予知道她身体不好,又请求探视。
两蛇因看法不同闹不愉快。
贺予不便去程府便让贺项去,总之不能让程琪无聊。
贺项常常带着小女儿一块过去,很少聊政事,都是聊家常。
“这就是冰儿吧?”程琪看见一个好可爱的小丫头眼睛都亮了,“姨母!”贺冰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姨母呢?”程琪问道,心情愉悦不少。
“我来的时候同她说过,她母亲也经常提起。”贺项解释道。
“哈哈哈,冰儿五岁多了吧。”程琪努努力把贺冰抱起来。程娴在一旁看着都开心地笑了。
“孩子大些不好抱,冰儿快下来别累着姨母。”贺项担心道。
“怎么会?娘也常抱我。”贺冰撒娇道。程琪笑着颠了颠她,“姨母和你娘怎么能比呢?”她说着缓缓把她放地上,贺冰却还粘着她的衣裙。
“你姨母忧心太多,累着的。”贺项说道。
“张弛有度的道理我都懂,姨母怎么不懂呢?”贺冰反驳道。
“我们冰儿还懂不少,好,姨母学。”程琪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她拿出一双玉镯给贺冰当见面礼。
程琪备受折磨,精神萎靡,“只要毁了清音琴,天下太平。”
“不可能,你不知道清音琴承载着什么!它代表着神明娘娘与国君两百年来的真挚感情,代表南疆几千年的蛇神信仰。”贺予反驳道。
程琪不以为然,“你只站在贺子兰的角度想,她当日骂我骂成那样,却不会那么骂你,到底你跟她感情更要好……”
“我从小就信神明,一时如何能改?会不会是你想错了?”贺予再次反驳道。
床上,程琪气极反笑,眉目狰狞,“莫楝是信仰不容指摘。”
“我并不是觉得她不容指摘,但为了大局考虑……眼下处置程仪才是关键。”贺予越说越小声。
“怕又是一次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今日只你我,你这样说只能是赞同贺子兰。”程琪越说越激动。
她张口却不知如何辩解,“我……”
“心中只存私,半点不思民的蛇,会有报应的。”程琪诅咒道。
贺予质问道:“你诅咒我?”
这时,贺丹急匆匆赶来要汇报要务。
另一边,程琪已经重重躺下,贺予只得走了。
近几日,程府里一片混乱,程琪身上的毒已经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她觉着自己血液里都淌着毒,行躺坐卧都痛苦难当。
就在她精神几乎要崩溃时,贺子兰又来了,程娴进来禀报,“主子,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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