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马 (2/3)
田某岂能不过来看看?”
云飞燕目光一寒:“这么说,你一直在跟踪我?”
“呵呵,我这也是谨遵老祖宗的训诲,互相监督么,正好,王威也在,不如就让他来告诉我们,你们大老远的跑到这荒郊野外做什么来了?哎,等一等,你们俩后边这个光头怎么好像有些眼熟呀,给我过来瞧瞧!”
铁虎臣望着远处,好似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喂,莫非你是个聋子?还是在装聋作哑?”
这田总旗心头正是火起,他身边那个先前假扮樵夫的副手忽然提醒他。
“大人!你先看这白马……”
“嗯,这毛色……,错不了!这马儿谁杀的?”
云飞燕冷笑:“是奴家杀的,区区一匹马儿,杀了又就杀了,又待怎样?”
“云千户呀云千户,”那樵夫幸灾乐祸的瞧她一眼,目光中满是嘲弄,“你知不知道,你可闯下大祸了,这不是衙门里普通的马,这是张部堂的坐骑!”
云飞燕一惊,很快又恢复了冷笑。
“空口白话,你有什么证据?”
田总旗咳嗽一声,说道:“云姐姐,张部堂的坐骑失窃已有半个月了,据说那匹宝马浑身雪白两头乌黑,可你自己看这马儿,是不是头上一簇黑毛,尾巴也是乌黑油亮?”
“笑话,天下的马儿毛色种类何其多,这马儿生成这样便是部堂的马了?”
“呵呵,云姐姐你错了,能生成这种毛色的马儿可不多,相马经说这种毛色叫做拖枪挂印,可以贵主,是张部堂最心爱的坐骑。寻常的马儿你杀了便杀了,谁也不会找你麻烦,可这是张部堂的坐骑,便是十条人命也抵不过它一条命!”
铁虎臣再忍不住,分开挡在面前的两人,几步走到田总旗的面前。
“什么,十条人命也抵不过一条畜生的命?你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便是说十遍又如何?”田总旗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瞧见这光头汉子凶恶的模样,与他那凌厉的目光一碰,也不由得心中一寒,多解释了几句,“你这汉子,你可知道今年河南大旱,一袋小米就能买下一个人为奴,张部堂这宝马早晚各要吃一顿料子,这还不是寻常草料,得用鸡蛋、黄豆、小米来拌,这马儿一个月下来吃掉的东西,莫说喂饱十个人,就是十几人也绰绰有余……,除非,你们肯用金子来堵我们的嘴!”
这边铁虎臣上下打量看着这个家伙,见这个田总旗面孔精瘦,身子骨倒很是结实,一双前臂交错着抱在胸前,肌肉虬结,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此人腰间一束做工极致的腰带,绛红色的锦底玄绸包边,都用细密的针脚细细缝过,清一色衬着淡淡的鹭鸶纹。
再看田总旗身后的那些人,虽然穿着便服衣着各有不同,可腰间俱是一色的腰带,只是有的人别着腰牌,有的则没有,从身形看,个个都是外家功夫好手。
“等等,你们是锦衣卫?”
田总旗微微一笑,眯起了眼睛:“嘿嘿,你认得便好!你们鬼鬼祟祟从哪弄了那么多的金子,从实招来!”
李元青和富贵两个听见锦衣卫三个字,知道惹上了大麻烦,顿时面如土色。
初生牛犊不畏虎那不过是句玩笑话,如果老虎真碰上这么傻的小牛,那岂不是一口一个笑纳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