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沧溟的嫉妒与暗流 (2/3)
更大的灾祸?你们想想,他来了之后,我们青丘发生了什么?灵力莫名其妙地枯竭了!连山神都抛弃了我们!往年茂盛的灵草现在死得一片一片!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他成功地看到几个战士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恐惧,永远是滋生猜忌的最佳土壤。
“还有他和圣女的那个契约”沧溟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心和“担忧”,“把两个人的灵魂绑在一起?这听着就不像!你们看看圣女,自从结契后,身子骨似乎更弱了?现在又怀了身孕我听说,有些古老的邪术,就是靠吸取母体和胎儿的精血来维持力量的!万一”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
这些话语,如同带着毒刺的种子,悄然撒播在年轻战士困惑而恐惧的心田。
流言,开始在部落的角落里滋生。
当负责采集的老妇人聚在一起,为日益稀少的普通草药唉声叹气时,会有人“无意”提起:“唉,听说圣主没来之前,咱们后山的月光草长得多好啊现在,连根都快找不到了。这山里的灵气,怕是真的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吧?”
当几个怀孕的雌性族人担忧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交流着怀孕的艰辛时,会有人“好心”地提醒:“阿璃圣女怀着圣主的孩子,还要天天耗心神去弄那个契约可得多注意身体啊。我听说啊,有些力量太强,对胎儿不好,容易”
甚至在战士们轮值休息、围着篝火默默啃着干粮时,也会有低语在阴影中传递:“圣主的手段是厉害,可也太邪门了点那些毒药,沾上就倒,死状那么惨感觉不太像月神赐福的路子啊”
这些流言,如同山间弥漫的湿冷雾气,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它们没有指名道姓,却句句指向凌渊;它们披着“关心部落”和“担忧圣女”的外衣,内里却包裹着最恶毒的猜忌和污蔑。
大部分族人,尤其是那些被凌渊和阿璃亲手救过命、或者直接受益于他们努力(如得到新式武器、更有效的普通伤药)的族人,对这些流言嗤之以鼻,甚至主动维护圣主和圣女。赤炎更是暴怒,一旦听到有人私下议论,便会厉声呵斥,甚至施以惩戒。
然而,在部落面临灭顶之灾的巨大压力下,在虎族恐怖实力带来的绝望阴影中,总有一些心思浮动、对未来充满不安的族人,容易被这种阴暗的流言所蛊惑。他们需要找到一个解释,一个宣泄恐惧的出口。凌渊的“神秘”和“强大”,在绝望的滤镜下,反而成了“不祥”和“危险”的佐证。而阿璃和她腹中胎儿的安全,更是成了击中心底最柔软处的武器。
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开始在看似团结的部落内部悄然滋生。虽然微小,却如同瓷器上的一道冰纹,在巨大的压力下,随时可能蔓延、崩裂。
石室内,凌渊和阿璃沉浸在探索契约奥秘的喜悦与专注中,暂时还未察觉这悄然涌动的暗流。但阿璃偶尔走出石室,去祭坛祈祷或透透气时,能敏锐地感觉到一些族人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不再是单纯的敬畏和感激,似乎多了一丝隐晦的担忧和探究?当她回望过去时,那些目光又迅速躲闪开。
她起初并未在意,以为是部落压力太大所致。但当她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两个老妇人压低声音说着“胎儿,契约,邪气”等零星词语后,她的心猛地一沉。她默默地走回石室,看着正在全神贯注研究一块古旧兽皮卷(试图寻找契约相关记载)的凌渊,看着他眉宇间因操劳而刻下的深深疲惫,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和委屈涌上心头。
她轻轻走到凌渊身边,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没有说话,只是通过契约传递着无声的忧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凌渊从专注中回过神来,感受到阿璃的情绪,放下兽皮卷,轻轻揽住她:“怎么了?累了?”
阿璃摇摇头,银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水光,低声道:“渊外面好像有些不好的话。”她将听到的零星话语和自己的感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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