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警局压力 (2/3)
间。”他转过身,不再看她,“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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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市局大楼时,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苏曼卿站在台阶上,手里拎着装有私人物品的纸箱。警徽在箱底反射着微光。
手机震动起来。是沈砚秋。
“老宅被人闯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不安,“书房被翻得乱七八糟,但东西没丢——或者说,他们想找的东西没找到。”
苏曼卿拦下一辆出租车:“我马上过来。”
“小心点。”沈砚秋顿了顿,“陈老鬼刚才托人带话:魏鸿声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他说……下一个目标可能不是阵眼,而是我们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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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秋的老宅隐在旧城区的巷弄深处。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陈旧纸张与檀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书房确实如遭劫难——满架的古籍被扫落在地,线装书散开,泛黄的纸页像枯叶铺了满地。
但苏曼卿注意到一个细节:所有被翻乱的都是明面上的藏书。靠墙的那排书架纹丝未动。
沈砚秋蹲在书房角落,手指摸索着地砖的缝隙。只听“咔”一声轻响,三块地砖同时下沉、滑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暗格。里面躺着一只紫檀木匣。
他打开木匣。羊皮地图碎片安然无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旧色。
“祖父设计的机关。”沈砚秋轻声道,“只有同时按压三块特定地砖的特定位置才能打开。错一次,暗格就会永久锁死。”
苏曼卿看着满室狼藉,忽然感到一阵寒意。闯入者显然在寻找什么,而且知道这间书房里有他们要的东西。如果不是沈家的机关精妙,地图碎片此刻已经落入他人之手。
“他们还会再来。”她说。
沈砚秋点头,重新合上暗格。地砖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痕迹。
“陈老鬼说,魏鸿声身边有个‘先生’。”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是普通的风水师,是真正懂术法的人。暗渠里的引阴咒,恐怕就是出自他手。”
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苏曼卿走到窗边,看见对面屋檐上停着一只漆黑的鸟,血红的眼睛正盯着这扇窗户。她拉上窗帘,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并未消失。
“你现在停职了。”沈砚秋说,“接下来怎么办?”
苏曼卿从纸箱底层取出警徽,握在手心。金属边缘硌着掌纹。
“警察的职责是保护人民,查明真相。”她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某种坚定的光,“停职停的是我的职务,不是我的身份。”
她走到书房中央,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古籍。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既然明面上的路走不通。”她将一本《葬经》放回书架,手指抚过封面上烫金的字迹,“我们就走暗渠。”
沈砚秋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忽然想起祖父说过的话:这世上有些线,一旦越过去,就再也回不了头。
但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站在线的另一边。
黄昏的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将书房切割成明暗两半。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羊皮地图的纹路在紫檀木匣中隐隐发烫,仿佛感应到了远方阵眼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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