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先破灭魂符 (2/3)
之前裴之砚也是在这个私塾上学。
到了十三岁后,才去的南新县一个富商捐助的鹤山书院读书。
裴启云也是怕耽误侄子温书。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然也是欢喜的,多一个人搭把手,他们也能早些将稻子收完。
那么多田,并不是都在一处。
他们需根据稻穗青黄程度,决定先从哪一块收割。
今日去的离家约莫三里路左右,一共六亩左右,田垄尽头还有一棵老槐树。
槐树枝干虬结,树冠如盖,树下还摆着几块平整的石头,想必是农忙时大伙歇脚用的。
原主割过水稻,按照记忆,依葫芦画瓢,很快就熟悉起来。
四人一个早上割完两亩,陆逢时回去做饭,裴之砚三人开始打谷子。
用的是掼桶,高约三尺,边长四尺,三面围竹席防飞溅,双手握住适量稻穗,高举过头猛力摔打桶臂,每束繁复摔打五六次才可将稻谷完全脱落。
青壮年一天可以脱粒两三亩。
他们三人,两个掼桶,裴之砚和裴启云一人一个,王氏在两人中间帮忙递稻穗。
等陆逢时将饭做好送来,已经脱粒约一亩了。
吃过饭,稍事休息,四人接着干。
依旧是两人摔谷,王氏接着割稻穗,陆逢时接替王氏,在两人中间递稻穗。
酉时过半,割了约有三亩半。
用牛车分批将稻谷运回到村里的场院晾晒。
这时的民风还算淳朴。
加上场院也有村里老人看守,倒是不怕稻谷被偷。
晚上,吃过晚饭已经戌时过半。
约好的今晚超度赵父鬼魂,两人梳洗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衫,赶着黄牛车往赵启泽家中去。
远远望去,赵家周遭比旁处更暗三分,仿佛月光刻意避开那片屋顶。
“怎么了?”
裴之砚感受到陆逢时的凝重心情。
“阴气比前日晚上要重许多,若不是有旁的阴邪聚在此处,那就是赵父的亡魂出事了。”
裴之砚面色微变,两人绑好牛车快速朝赵家去。
赵启泽早在院门候着,旁边还站着一个妇人,就是那日在城门口哭求的妇人。
见两人来了,连忙引至灵堂。
“不知为何,今早进来就发现供桌上的祭品发霉了,烛火也是发出青色,怎么都点不旺。”
赵启泽指着棺木前布置的灵桌焦急道,“弟妹,我父亲他是不是出事了。”
妇人红肿的眼睛期待的看向陆逢时。
她记得这个小娘子,那日就是她松口,自己才能将夫君的尸骨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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