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 (2/4)
bsp;冬冬看到这阵仗,也吓坏了,紧紧抓着姐姐的手。
很快,蒋津年被转入了神经外科的VIP监护病房。
他依旧昏迷着,脸色苍白,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臂上打着点滴,各种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黄初礼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紧紧握着他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眼睛红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害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夏夏站在床尾,看着病床上虚弱不堪的蒋津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一种近乎控诉的情绪。
冬冬看看床上的蒋津年,又看看哭泣的姐姐,最后把目光投向憔悴的黄初礼,小脸上渐渐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他突然挣脱夏夏的手,冲到黄初礼面前,用力推了她一把,带着哭腔大声指责道:“都怪你!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姐夫在姐姐那里的时候一直都好好的!从来不会这样!都是因为你,姐夫才会生病的!”
小孩子力气不大,但这一推,连同那尖锐的指责,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进了黄初礼本就自责的心脏。
她身体晃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蒋津年的手。
夏夏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制止弟弟,只是低着头,用手背擦着眼泪,肩膀微微耸动,那无声的哭泣和默许,比冬冬的指责更让黄初礼感到窒息。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她照顾蒋津年的五年里,他平安无事,而回到黄初礼身边才多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冬冬!不许胡说!”沈梦见状,连忙上前拉开冬冬,语气带着严厉和疲惫:“这怎么能怪初礼姐!是你津年哥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好!”
“就是怪她!就是怪她!”冬冬不依不饶,指着黄初礼:“姐姐都哭了!姐夫就是被她害的!”
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黄初礼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丈夫,听着孩子纯真却残忍的指责,感受着夏夏那无声的埋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无边的黑暗和冰冷将她紧紧包裹。她错了吗?
她拼命把他找回来,难道真的错了吗?
“这里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一个带着怒意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是秦愿赶到了。
她刚结束工作,听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
一进门,她就看到黄初礼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脸色惨白得像张纸,而夏夏在一旁默默垂泪,冬冬则对着黄初礼怒目而视,沈梦一脸为难。
秦愿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几步走到黄初礼身边,揽住她的肩膀,目光冷沉地扫向夏夏和冬冬:“怎么回事?蒋津年还躺在病床上没醒呢,你们就在这里闹?是想让他更不好过吗?”
冬冬被秦愿的气势吓了一跳,躲到了夏夏身后,但还是不服气地瞪着黄初礼。
夏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愿,声音柔弱却带着刺:“秦愿姐,我们没有闹……我们只是……只是心疼津年哥,他以前真的很少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会……”
“你什么意思?”秦愿眯起眼睛,拿出了当红明星的架势,气势逼人:“你的意思是,初礼照顾得不好?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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