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2 真显灵之力2 (2/3)

以求的巨大成就，这件事情似乎给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其剧烈的冲击。

    可要说自己是否达成了真正的“大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符合老拳神曾经所讲述的方向……

    直到现在我依旧可以说，“为了某个目标而放弃最重要的事物”，这是在逻辑上大有问题的挑战。既然能够为前者而放弃后者，那就说明前者才是最重要的事物。这真的是一条正确的道路吗？对此我保留意见。我自身固然是一度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旧有的执念，甚至说是连自己的性命也放弃了都不为过，但这到底是不是“大放弃”，或许还是有着存疑的余地。

    我并不是在冒险与伙伴之间选择了放弃冒险。因为对于面临抉择的我来说，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相同的结果，而其中一边至少还有着伙伴，所以天平就毋庸置疑地往那边倾斜了。正是由于最重要的决策基准陷入了两难矛盾，才有了其他因素介入决策的余地。归根结底，这还是一个外部压力推动的结果，将其强行定义为自己的“大放弃”，未免有着狡猾的感觉。

    另一方面，我也没有真正地放弃自己的冒险。我仅仅是放弃了“只以魔幻世界为目标的狭隘冒险”罢了。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过去的想法有多么狭隘，就像是太岁说过的那样，我其实知道如何放下自己的执念。只是幼稚地、有意无意地错开了目光而已。伙伴的存在并不是让我放弃冒险本身，而是让我得到了一个正视自我的机会。

    作为我心灵根本的执念，本身就蕴含着变革的可能性。当我做到这一点之后，自然就突破了陈旧的结构。

    如果不是以老拳神的话语，而是以我自己的话语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独具一格的成就，更加不是什么破天荒的伟业，而是任何人都可能在成长的道路上经历的事情。是只要下定决心，脚踏实地地前进，任何人都能够做到的灵魂变革。

    我只不过是终于长大了一些，结束了自己漫长的童年而已。

    然后，我把自己的感想作为回答，告诉给了山两仪，这个推动了我成长的敌人。

    “故弄玄虚！”山两仪看上去完全无法理解我在说些什么。

    他似乎忍无可忍，再次出手。

    所有的攻击都再次穿过了我的身体，无法真正地伤害到我。与此同时，我也出手反击，大量的火焰席卷向山两仪，要将其烧死。

    火焰逐渐地脱离了朱雀之火的属性，看似毫无变化，实则在一步步变成不属于四象五行体系的力量。

    尽管暂时无法靠着自己的经验独立且熟练地操纵朱雀之火以外的力量，但并不是说我真的就找不到办法了。既然自己时日尚浅的经验靠不住，那么就依靠宣明的经验。同样作为操纵火焰的大无常，宣明的火焰所走的就不是山两仪的四象五行体系，正好适合现在的我。

    他人的意识产物一下子消化太多的话，就会污染自己的人格意识。宣明的经验并不是文字知识，而是直接性的抽象心得体会。过去的我就是戒备其中的祸患，才没有在短时间内将其完全消化，但是现在的我不需要在乎那种“小事情”。作为能够融入任何事物、自由变化灵魂结构的显灵者，只是吸收很多他人的经验而已，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一口气就将宣明的经验全部消化，远古大无常那海量的心得体会化为了我的养分，让我就像是作弊一样跳过了无比漫长的积累过程。只是一瞬间，我就从一个尚且青涩的新生代大无常，变成了一个与宣明一样在力量操纵技巧方面无比熟练老辣的高手。

    全新的火焰直接命中了山两仪。

    然而，与我这边毫发无损的状态一样，我的火焰居然也穿过了山两仪的身体，没有对其造成丝毫伤害。

    我想起来了，这是山两仪曾经展现过的技能。过去我和水师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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