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集:奇技淫巧 (4/7)
,爪子锋利得像刀子。汉子自称“驯兽师”,上台后也不跟对手动手,只是吹了声口哨。黑豹立刻扑了上去,速度快得像一道黑影,对着对手的胳膊就是一口,还伸出爪子挠了几道血痕。对手拿着钢刀想砍黑豹,却被汉子用鞭子缠住了手腕,最后只能认输——谁也不想跟一只疯狗似的豹子拼命。
然后是个瘦高的汉子,穿一件灰色长袍,手里拿着一个竹哨。他自称“口技者”,上台后也不拿刀枪,只是吹了声哨子。顿时,擂台上响起了“咻咻”的暗器声,一会儿从东边来,一会儿从西边来,吓得对手四处张望,手里的刀舞得像风车。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暗器飞来——原来那都是汉子用嘴模仿的声音。对手刚反应过来,汉子已经冲到他身后,一拳砸在他背上,把他打倒在地。
奇技淫巧,层出不穷。
擂台赛变得越来越光怪陆离,台下的观众也从最初的鄙夷,变成了震惊和兴奋。有人觉得这些手段太阴险,有人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为台上的人鼓掌叫好。黑风寨的狼兵们也看呆了,王大锤站在上官悦身边,嘴里不停嘟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比武还能这么玩?”
熊阔海被抬下去后,过了半个时辰才醒过来。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冲上台找幻蝶夫人算账,却被巨熊岗的副手拦住了——副手劝他,现在上台太吃亏,不如养养精神,等下一场再赢回来。熊阔海虽然生气,却也知道副手说得对,只能坐在台下,气鼓鼓地看着擂台。
接下来的几场,熊阔海又上台赢了两场——一场对手是个用毒的,被他用木桩砸飞了;一场对手是个用暗器的,被他躲过后一拳打倒。算下来,他已经连赢九场了,只差最后一场,就能成为“擂主”,等着别人来挑战。
可连续的打斗,加上之前中了迷药、被暗器划伤,熊阔海的状态越来越差。他站在擂台上,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胸口起伏得像快散架的风箱,手臂也开始微微发抖,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还有谁上来?”熊阔海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疲惫,没了之前的气势。台下没人应声——谁都不想当这“最后一场”的垫脚石,更怕刚上台就被熊阔海拼死反击。
就在这时,一个细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我来试试。”
人群分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
她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衣裳,袖口和裤脚都缝着补丁,头发梳成简单的麻花辫,用一根蓝色的布条系着,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农家姑娘。她身材纤细,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上没施粉黛,却长得清秀,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透着几分怯生生的感觉。她手里拿着一把短柄药锄——锄头是铁制的,磨得很亮,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和几根草根,显然是刚从地里挖完东西就来了。
她走上擂台,脚步轻轻的,几乎没声音,手指紧紧攥着药锄的木柄,指节都有些发白。走到熊阔海面前,她还笨拙地行了个礼,声音细若蚊蚋:“小……小女子阿青,请……请熊寨主指教。”
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哪来的丫头?这是来种地的吧?”
“熊寨主,你可得轻点,别把人家打哭了!”
“这药锄能打人吗?怕是连熊寨主的皮都划不破!”
巨熊岗的喽啰们也笑了,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纷纷喊:“寨主,赶紧赢了她!别跟她浪费时间!”
熊阔海也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不耐烦地挥挥手:“小丫头片子,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赶紧下去,别在这儿碍事!”
阿青却摇了摇头,声音虽然小,却很坚定:“我……我想试试。熊寨主,您……您手下留情就好。”
“你这丫头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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