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声带、汤勺与消失的红本 (4/12)
是要自己去厕所。
阿汐叉着腰:“不行!你脖子不能用力!走路万一头晕摔倒怎么办?就在床上解决!我帮你!”
林星:“……”他死死瞪着阿汐,眼神里充满了“士可杀不可辱”的悲愤。
阿汐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但依旧寸步不让:“看什么看!我是你老婆!这时候还害什么臊!快点!憋坏了更麻烦!”说着就要去掀被子。
林星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当然只是幻想),死死按住被角,在写字板上飞快地写,字迹都潦草了:“不!我!能!走!扶!”
最终,阿汐拗不过他,只能像个高度警惕的侍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一步一挪地走向几米外的卫生间。开门,扶他站好,然后……她居然背过身去,但耳朵竖得像天线,嘴里还碎碎念:“扶稳了啊!别用力!慢慢来!好了没?好了吱一声!”
林星站在马桶前,听着背后阿汐的碎碎念,感受着她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力道,脸烫得能煎鸡蛋,那点生理需求被这巨大的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他在心里无声咆哮:这还不如在床上解决呢!至少没这么羞耻!
“猫”的危机:
一周后,林星的情况稳定了许多,伤口恢复良好,肿胀感消退了不少,虽然依旧不能说话,但精神好了很多。阿汐也稍微放松了一点紧绷的神经,偶尔会抱着醒着的小景曦在床边逗他玩。
这天,王婶来探望,顺便把在家里闹腾着想主人的“老板”和“饼干”也带来了。两只猫一进病房,先是警惕地嗅了嗅消毒水味,随即“喵呜”一声,认出了床上的林星,立刻就想往病床上跳。
“老板”动作最快,后腿一蹬,眼看就要扑到林星胸口!
“不许跳!!!”阿汐的尖叫堪比防空警报,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半空中拦截了灰蓝色的毛团。“老板”被她抱在怀里,不满地扑腾着,发出委屈的“喵喵”声。
“饼干”则被这声尖叫吓得炸了毛,弓着背,警惕地看着阿汐。
阿汐抱着“老板”,心有余悸地瞪着两只猫:“你们两个捣蛋鬼!不知道爸爸脖子不能碰吗?跳上去压到伤口怎么办?抓到他怎么办?都给我老实待在地上!”她指着墙角,语气严厉。
林星看着被训斥得蔫头耷脑的两只猫,再看看阿汐护犊子般紧张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怕扯到喉咙),只能在写字板上画了个流泪的猫脸,旁边写:“可怜。想。”
阿汐没好气地把写字板拍回去:“想也不行!等你好了回家随便抱!现在,门儿都没有!”她转头又瞪向试图靠近婴儿床看弟弟的“饼干”:“饼干!离弟弟远点!掉毛!”
于是,两只可怜的大猫,只能委委屈屈地趴在离病床和婴儿床都有一段距离的地毯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主人和小主人,发出幽怨的咕噜声。林星看着它们,又看看抱着景曦轻声哼唱、不时警惕地扫一眼猫咪的阿汐,心头一片柔软。这严苛的“隔离”政策背后,是她对他安危近乎偏执的保护。
“找”的焦虑:
日子在阿汐无微不至(有时近乎“霸道”)的照顾下一天天过去。林星的恢复情况很好,喉咙的异物感和疼痛感明显减轻,复查时陈教授也连连点头。阿汐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些,也有空想起一些“琐事”。
一天下午,小景曦被海婆婆抱去楼下小花园晒太阳了。阿汐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林星出院要带的物品。她打开自己那个米白色的帆布挎包,习惯性地想检查一下里面的证件是否齐全——身份证、医保卡、银行卡……还有最重要的,那本暗红色的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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