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祭坛 (3/3)

抖。精疲力竭的她靠在他身上，将一缕缕血迹和不敬吐在他的脸颊上。

他妈的......半条命的杂种。她鼓起仅存的一点力气，抬起头瞪着他，死死地盯着他。在这一点上，她比他更像一个食尸鬼；身体残缺不全，遍体鳞伤，但仍在战斗；精神燃烧着仇恨和厌恶的余烬；行动有目的，但徒劳无功。他抱住了她的头。

距离如此之近，他的齿轮反馈给她涂上的幻影光环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你能做的最好了。他说。他不知道这句安慰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过去的自己说的，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祭坛，一个忏悔室。他只知道这是一个折磨人的事实，束缚着他们两个人。你所能做的一切

她看着他，恨意未消。她下巴紧咬，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没有共同的理解。也许此时此刻，情况正好相反：他比她更像人类，因为他的哲学思想和养父提供的生活条件比她更好。

这一刻随着她心脏的下一次跳动而过去；她暴露在外的内脏散发出的刺鼻气味在召唤着阿沃。他把她的头往后拉。她试图从一根肋骨上伸出触觉控制装置。当她的脖子折叠在他的牙齿之间时，伸手变成了痉挛。他的獠牙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她未经增殖的柔软肌肤。

平地很容易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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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