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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解开那点心事,姐妹俩笑着回了堂屋。
裴行书的视线自姐妹俩的脸上扫过,猜到妻子与妻妹都很赞同这门婚事,他岂会不识趣地唱反调,只提出等他跟妻子回城后他再去趟萧家父子下榻的客栈,然后明日晌午由他做东,一家人在城内的如意酒楼宴请萧家父子,以示待客的诚意。
或许一顿饭试探不出萧家父子的真正秉性,但多少能看出一些什么,但凡父子俩对自家人有半点嫌弃,裴行书宁可给妻妹泼冷水,也要如实相告。
罗大元疑道:“明日?明日你们不是要出发了?”
罗兰嗔眼老爹:“离春闱还有半年,进京不急这三五日,等这事敲定了再说。”
裴行书颔首:“此事不决,我们走得也不放心。”
一番话说下来,王秋月看大女婿的眼神比她看儿子罗松可亲多了,靠谱、中用!
分别之前,裴行书低声对岳母道:“若亲事成了,对外就说萧侯忆起旧情特来探望岳父,因喜爱妹妹的才貌性情临时起意提的亲事,村里如此,我对家父也会按此相告。”
萧侯毕竟享受了二十多年的侯爵尊贵,为了长子的伤才来罗家悔过,如果罗家经常把他的过错挂在嘴边,萧侯定然难忍。
王秋月明白,别有深意地看眼丈夫、儿子,点头道:“放心,哪个敢四处乱说,我逐他出门!”
罗大元在跟长女说话,罗松察觉了老娘的眼刀子,顿时又莫名又委屈。
裴行书随着罗兰上了马车。
马车出发后,夫妻俩分别坐在主位一头,不是刻意要这么坐的,纯粹是习惯了把中间的位置留给孩子。
裴行书坐姿端正,余光瞥向妻子那边,见妻子懒懒地倚靠着车板,右手手肘搭在窗前,手心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裴行书一时想了很多,想起两人刚成亲还没有孩子的时候,每次往返岳父家中,妻子要么紧紧挨着他抱着他,要么仰面躺在他腿上,更娇的时候还会像个孩子一样坐在他怀里让他抱满一路。就算是孩子们出生了,一旦有机会单独出门,妻子也还会缠过来,毕竟他们依然是一对儿年轻的夫妻。
今日怎么不缠了?
来时心急知晓萧家的情况能够理解,现在……
是在遗憾她错过了一次嫁入侯府的机会吗?
忽地,马车颠簸了一下。
罗兰托着下巴的手错了位,她才晃下脑袋,旁边的丈夫便凑了过来,修长温热的大手捧住她的脸,防着她撞上车窗。
车稳了,夫妻俩对视一眼,罗兰顺势靠到了丈夫肩上。
裴行书喉头滚动,问:“在想什么?”
罗兰叹气:“想萧世子的腿伤能不能好,真能康复的话,妹妹在侯府的日子会更顺遂。”
萧侯爷似乎很偏心长子啊,就为了虚无缥缈的报应之说,宁可让三儿子娶一个村里姑娘。自家人满意妹妹能嫁个侯府贵公子,人家三公子心里真愿意?万一萧世子最终还是瘸了,三公子可能会第一个恼妹妹无用。
裴行书:“……萧世子剿匪有功,应会否极泰来。”
罗兰偏偏头,找了个正好能看见丈夫侧脸的姿势,笑道:“说起萧世子,芙儿还担心我会羡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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