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李世民：全军出击 (3/5)

;  若是输了，都得死。

    杜荷领命后，转身便扎进了后方的器械营。

    大量的霹雳火被拿了出来，这几乎是李承乾所有的家底了，约莫有两千斤的数目。

    为了以防万一，这次杜荷带上了所有的霹雳火。

    只要能把玄武门给炸塌就行。

    玄武门此刻已经转化成巨大绞肉场，每时每刻都是大量士卒死亡。

    城头上尉迟敬德跟程咬金，引领着大量精锐死守。

    正常来说，在这样狭隘的道路上，火铳的效用发挥到极致，应该早就已经把城头拿下。

    可实际上没这么简单。

    城头没有什么防御工事针对石梯，按照传统的攻城模式，一旦城门被破，很少会出现抢占城头的事情发生，都是往里头冲。

    这也导致在前期薛仁贵的推进很快，几乎立即要冲上城墙。

    但很快就出现了麻烦。

    程咬金意识到火铳的强势，当即跟尉迟敬德提出，用同僚尸身堵住石梯，不让薛仁贵冲上来。

    城头上的血珠顺着垛口往下滚，在青灰色的城砖上蜿蜒出狰狞的红痕。

    尉迟敬德亲眼看见三名亲卫刚探出头，就被石梯下喷吐的火铳铅弹掀飞了天灵盖，滚烫的血混着脑浆溅在自己护心镜上。

    “用尸体堵路？”

    尉迟敬德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程知节你疯了！那都是跟着咱们出生入死的弟兄！”

    “疯？等薛仁贵的火铳兵冲上城头，咱们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程咬金一脚踹开脚边断裂的枪杆，猩红的眼睛扫过脚下堆积如山的尸体。

    “你看看石梯上！薛仁贵的人踩着咱们弟兄的血往上爬，火铳打得跟爆豆似的，再不想办法，这玄武门的天就要变了！”

    他突然抓起一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那是个胸口被火铳打穿的年轻禁军，脸上还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愕。

    程咬金的大手扣着尸体背后的甲片，像拖拽麻袋似的往石梯口拖，粗哑的吼声震得城砖发颤：“都愣着干什么！想让火铳打穿喉咙吗？把尸体摞起来！三层！不，五层！堵得他们连管子都伸不上来！”

    尉迟敬德望着石梯下不断喷吐的火光，薛仁贵的士兵已经冲到了一半，火铳的铅弹嗖嗖地擦过城头，打在箭楼的木柱上迸出木屑。一名老兵刚要抬弓射箭，就被一颗铅弹洞穿了咽喉，嗬嗬的血沫从嘴角涌出，直挺挺地栽下城头。

    “他娘的！”

    尉迟敬德突然一大骂一声，弯腰扛起一具更壮实的尸体：“程老匹夫说得对！弟兄们先走一步，来世咱们还做袍泽！”

    两具尸体被狠狠推下石梯，“噗通”一声砸在正在攀爬的火铳兵堆里。后面的禁军如梦初醒，疯了似的拖拽同伴的尸身往石梯口堆。有的尸体还没完全僵硬，被拖拽时手指会无意识地抽搐，蹭得城砖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程咬金脱了染血的明光铠，赤着膀子扛起两具叠在一起的尸体，往石梯口狠狠一砸。堆积的尸身瞬间塌下去一块，露出的缝隙里立刻射上来几颗铅弹，擦着他的肋骨飞过，在城砖上凿出几个浅坑。

    “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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