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打金銮殿 (2/8)
p; 烛九天仰首望着天空,后视线望着将自己腰斩的石锥,眼神却是稍显茫然。
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栽在赵无眠手中,他的化虚仙术过于刁钻,只是眨眼间便让他受了致命伤,明明他还有诸多底牌未曾用出。
如此突然突兀,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转念一想,江湖中人不就是如此,忽然来,忽然走,忽然生,忽然死。
本就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念及此处,烛九天也便释然。
眼看烛九天再没动静,赵无眠才抬手摸向自己腰间,准备取听澜酒血祭酒儿,却摸了个空。
紫衣上前将朱红酒葫芦递给他,轻声道:“这葫芦你可珍视的紧,打前便放我这儿,忘了?”
赵无眠笑了几声,拔起酒塞。
哗啦啦————
清澈酒液倒在地上,顺着大坑坡度,渐渐与烛九天的血混迹在一起。
待一壶酒倒完后,赵无眠再抬手轻撩破破烂烂的披风,将朱红酒葫芦挂在腰间,朝四周看去。
周围站着许多行人,皆是神情呆滞错愕,此刻眼瞧赵无眠看来,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免面面相觑,人群中才忽听一声扯着嗓子的惊呼。
“国师死了?”
这话便似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城当即哗然一片。
“国师死了!!”
“国师怎么会死!?”
“国师都死了,那,那鹤拓……”
街道两侧不乏列阵驻军,他们握着长枪的手颤颤巍巍,赵无眠当街诛杀国师,在南诏自然是罪该万死,可又有谁有那个武功擒他?
南诏不似大离,哪有那么多武魁可用。
此刻在南诏统领几十年的国师一死,所有人皆是近乎没了主心骨。
如今心气已散,便是让他们用人命和赵无眠相博,此刻也没那个胆气。
城内禁卫统领脸色极为苍白,也是两股站站几欲先走,但眼瞧赵无眠浑身是血,约莫实力早已十不存一,还是紧咬牙关,试图发号施令。
“来人……”
但他话音未落,赵无眠周围猝然出现数个持刀暗卫,‘呛铛’一声拔刀出鞘,高声喝道:
“保护未明侯!”
未明侯?
此话一出,满城都寂了下。
大离朝开战理由便是未明侯被南诏所擒,来此救人,但你这是被我们擒住的样子吗?
你都把国师当街杀了,却说是我们抓了你?
赵无眠瞥了周围人群一眼,并未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是猛拧刀柄手起刀落,将烛九天的头颅割下,刀身一挑抛给一暗卫。
“多带几匹马,八百里加急,将烛九天带去昆明前线,昭告天下,烛九天与南诏王已死,鹤拓再无人有能力挡我离军,若开门投城,我等士卒所过之处,不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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