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墨荷茶馆 (2/3)
我直接开门见山。
“来过,和一个外地人一起。”白青荷承认道。
“叫什么名字?”
“陈不易,说是搞民俗研究的,在镇上住了半个月了。”
“他们聊了些什么?”
“没听见。”
白青荷解释道:“他们坐在最里面那桌,根本就听不清。”
“我只知道谭英走的时候,脸色白得像纸,双手都在发抖。”
“陈不易现在在哪儿?”
白青荷道:“不清楚,他前天晚上退了房,说是要回市里。”
“但昨天早上,我买菜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在镇口转悠。”
“昨天什么时候?”
“大概九点多吧。”白青荷想了想,补充道:“我从市场回来,看见他站在镇口那棵老槐树下,就是李霏死的那棵。”
“他盯着树看了很久,然后往镇西去了。”
镇西,就是河边的方向。
“你当时没觉得奇怪?”张菀问。
“青乌镇怪事多了去,不差这一件,再说陈不易那人本来就怪。”
“怎么怪?”
“他问的问题。”白青荷放下手里的茶杯,声音平静无波。
“他跟我打听镇上谁家的闺女生辰特别,谁家祖上信过玄极教,还问我茶馆地底下有没有密室。”
“密室?”我愣了一下。
“没错,他说清末的时候,这茶馆是玄极教的一个堂口。”
“还说地底下有祭坛,等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说我就是个开茶馆的,什么祭坛密室的,没听说过。”
“那你听说过玄极教吗?”我问。
白青荷的眼神闪了一下。
“小时候听老人提到过,说是个邪教,早没了。”
“那你觉得,玄极教现在还有人在活动吗?”
“信不信的,不重要。”
白青荷看着窗外,眼神奇怪:“重要的是,有人信。”
“只要有人信,就会有人照着做。”
堂屋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那两个老头下棋的声音,还有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柜台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
画的是荷花,但颜色不是粉红,而是暗红色,像干涸的血。
荷叶则是墨黑色,纹路深嵌如刻,几乎跟背景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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