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以身为局 (2/8)
p; 此时就听圣人道:“征战一载方才回转,复生不妨多歇歇。”
“是。”
“待下月武备院出缺,复生再主理武备院。”
武备院可是与工部造器坊等重,简直就是大顺两大军工衙门,此番李惟俭官职虽不曾升,却得了这般差事,绝对算得上重用了!
因是李惟俭略略讶异一番,赶忙表忠心道:“微臣谢过圣人信重,微臣定当代圣人打理好武备院。”
许是近来被朝政纠缠得精疲力尽,政和帝面上极为困倦,因此颔首道:“复生屡有新意,来日打理武备院,有什么奇思妙想尽管实践。复生才这般年岁,总要历练一番,来日方好大用。”
李惟俭顿时谢恩不已。又略略说了些家常,李惟俭便被太监送出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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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返家中,今儿红玉去照看暖棚还没回返,傅秋芳许是被厂子账目绊住了,也不曾归来。
李惟俭入得仪门,与迎来的碧桐略略说过几句,忽而隔着玻璃窗瞥见一抹嫽俏停在书房书架前,正捧着一本书册翻阅。
李惟俭摆手打发了碧桐,干脆负手进了书房里。香菱好似沉浸在诗词瑰丽之中不能自拔,连李惟俭凑近都不曾听闻。
李惟俭歪头瞥了眼,却是他在青海无聊时复述出来的诗词。再歪头看向香菱,便见其蹙眉垂泪,哀伤不已。
李惟俭便笑道:“怎地还掉泪珠子了?”
“呀!”香菱唬了一跳,转头瞥见是李惟俭,这才捧心长出一口气,嗔了一嘴:“四爷又吓唬人。”
李惟俭乐道:“你自己看书走了神儿,偏生又来怪我。”
香菱眨眨眼,又道:“都怪四爷那两首词,惹人掉眼泪。”
“哪两首?”
香菱便道:“采桑子、浣溪沙。”
“是那两首啊——”李惟俭咂嘴玩味道:“不过是游戏之作,写着玩儿的。”
那两首抄的是纳兰性德,内中满是惆怅、哀怨,香菱又是个内秀的,可不就垂泪不已?
香菱便蹙眉道:“四爷何必妄自菲薄?我却觉着单这两首,不比前宋的柳三变要差,便是与李杜也不过是各擅胜场。”
李惟俭莞尔,心下不以为意。他哪儿来的诗才?应景儿胡乱拼凑倒也能写得,不过与李杜那真真儿是云泥之别。
香菱说罢,又道:“料想那两阙是送林姑娘的吧?真好,若四爷也送我一阙就好了。”
李惟俭心下一动,忽而笑道:“这有何难?且笔墨伺候。”
“果真?”香菱顿时喜形于色,连忙倒水研磨。
李惟俭当即提笔一气呵成,但见其上写道:欲题新词寄娇娘,风吹雨蚀半微茫。我有相思千般意,百磨不灭铭肝肠。
一旁香菱呢喃般念了一遍,李惟俭抬眼便见其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心下由不得暗忖,仓央嘉措与纳兰性德的诗词,于女孩子而言果然是大杀器。瞧香菱这神思不属的样子便可见一斑。
待须臾,香菱回过神儿来,兀自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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