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这一次,轮到我们点名 (2/3)
r /> 第二张,是南枝拳手护腕里那枚铜片的凹槽,与一个被伪装成装饰铆钉的微型芯片,严丝合缝的嵌合验证。
第三张,是D7仓制冷设备启动时的独特声波,与那盘关键磁带背景噪音里一段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异响,两者在频谱分析图上呈现出惊人的一致。
“我不是来作证的,”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法庭的每一个角落,“我是来展示,这些沉寂了十五年的证据,如何自己开口说话。”
中午十一点四十分,法院外的媒体区早已被各路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林晚站在人群外围,平静地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预设程序。
几乎在同一瞬间,《关于“壬戌事件”真相调查的白皮书》更新版,如同病毒般自动推送至全国各级法院、检察院的内部网络,以及各大主流新闻平台的服务器后台。
与此同时,唐雨柔以个人名义,通过国际病理学联合会官网,发布了一篇名为《关于系统性伪造死亡的法医病理学识别标准》的学术论文。
文章详细论述了如何通过脑干组织的微小异变,来鉴别深度低温度的休眠与真实死亡的区别。
发布后不到半小时,司法部发出紧急通知,将其列为“重大疑难案件复核的重点参考指南”。
风暴的中心,沈砚选择站在父亲魏承渊的纪念碑前。
他面对着无数闪光灯,当众交出了两样东西:一枚他父亲生前制服上的特制纽扣,以及数片从纽扣夹层中取出的、记载着与周正声秘密通信内容的残缺纸片。
“我父亲或许犯过错,但他没有杀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我宣布,自即刻起,退出魏氏基金会的继承序列。我要用我的余生,去证明这一点。”
记者们蜂拥而上,他却不再多言,只在被淹没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请记住七个名字,不是八个。”
下午三点十七分,云江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判决钟声终于敲响。
周正声,因故意杀人罪、滥用职权罪、伪造证据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沈巍,因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非法拘禁罪等多项罪名,依法提起公诉,即日羁押候审。
法庭的最后,是一段特别认定:“经查实,原壬戌应急小组七名成员,系因履行重大职务过程中,遭人蓄意清除。其牺牲性质应予重新评定,恢复一切名誉。”
判决书宣读完毕,旁听席上响起了克制的掌声。
宋昭没有鼓掌,脸上甚至没有任何动容的表情。
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崭新的、补发的、属于他父亲的警徽,轻轻按在判决书的封面上。
金属的冰凉触感透过纸页,仿佛一种无声的交接。
他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了一句:“爸,他们点名了。”
傍晚六点五十九分,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江岸。
在那座高台上,七枚一比一复刻的警徽模型被重新悬挂起来,这一次,固定的不再是脆弱的棉线,而是坚韧的钢丝。
晚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如同风铃般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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