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2/4)
有一次一个人批评了我一大通,年轻的时候我可能还会争论一下,后来年级大一点了,我就默默的听着,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再说了,我也不和他一个锅里吃饭。现在更不愿意和人争论了。有些道理,你对一个人说,有的人只需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就能说明白,但有的人你给他说一天一夜,永远也说不明白。每一个人出生的背景,受的教育,经历的事情不一样,都在各自的脑子里形成了自己一套独特的看法和观点,实事求是、解放思想、与时俱进、开放包容那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无关乎对错,只是在于成败得失和利益立场。
有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只能活一天,有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只能活三个季节春夏秋,在冬天来临之前,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三季,他从来没有见过冬天,所以,他认为只有三季,其实并没有错。而见过冬天的人说有四季,他也没有错。
如果说知恩感恩,是一种品德,那明是非、辨对错就真的是一种能力,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具备这样的能力。就像共情和感同身受,有的人需要自己去亲自经历过才能感受,而有的人却不需要。通过读书或者倾听别人的谈话就能体会,很明显这样的人可以少走很都弯路或者说少吃许多不必要的苦,因为他可以吸取前人的经验教训。
尽信书、不如无书。作者在写的时候总会隐藏一些,因为有些不方便写,有的不能写,所以读书的时候还是要把书读活,不能读死书。但不管怎么说,有了文字记录,总有一些得以流传。
有一天联系上了一位曾经帮助过我的老哥,他说“当年的往事都烂在心里,说出来现在都没有人相信”。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有些事真的只能烂在心里。往事不能再提。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我记得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书包里都藏一把菜刀,高中的时候枕头下面放钢管,当时老师带领我们对抗校外的混混,大学时候还买了匕首),很 小的时候都做各种各样的的噩梦,后来和老板在一起后,老板不断鼓励我、安慰我,要稍微好一点了。
小时候我身边的两位老人给我分享了一些故事,一个是我的爷爷,过去旧社会的保长,也是一个巫师,他说:“当年有80挑田,解放前全部低价卖了出去,还有戏园后来改为了电影院,有谁没有捐出去,然后就被枪毙了,还有谁去了台湾,从此以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谁,想逃出去,没有逃出去,被乱枪打死了,还有谁没有吃的,太饿了去吃“观音米”,一种白色的泥巴,看起来很米,其实就是泥巴,他们挖那个泥巴的地方就在我老家的对面我大一点还专门跑去看过,吃进肚子里根本就拉不出来,然后就被活活胀死------”,其实我也是很多年都吃不饱饭的,能够吃饱饭也才不过几十年而已!生命真的很卑微!或者修饰一下,普通人的生命真的很卑微!普通的一生其实就是受苦的一生,但是,经历苦难不是人生的意义,要从苦难中寻找到快乐,自我超越,自我救赎。
第二位老人是我的四爷爷,地下党员,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也是我们老家的解放后的第一任村书记,他和我四奶奶都活到了九十多岁,并且临走前都种庄稼到八九十岁,好像这是他们那一代人的共性,我老板他们爷爷奶奶也是活到九十几岁,种地种到九十多。四奶奶的音容相貌(慈祥、大家闺秀)我都还记得,她说过的话我还记得一句,包括当时的地点和场景我都完全记得,她和四爷两个人坐在农村里八仙桌的那种长高板凳上,她给我说:“一边读书,一边陶冶情操,努力提高自己”,四爷给我说了当年的一些事,比如本来计划在老家修书库和栽树的,我看过他说的地方,的确是可以的,可惜后来没有成功。也说了当年打仗的事情,我只记得一点点了,“有一个山头,敌人的火力太猛了,牺牲了许多人就是攻不上去,然后决定组织敢死队,只有党员才可以,有的战士都不是党员,临时写下入党申请书,火线入党,都是些年轻小伙,有的十八九岁,有的二十几岁”,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完全想起了四爷的相貌,还有当时他几次和我说话的情景,我后来领悟到精神和信仰的力量就是他很早给我播下的种子。朋友们可以静下心来想一下,争着入党,不是为了评职称、也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为了去赴死!他们也有父亲母亲、家人,他们为了什么?为什么有那种力量和勇气!甚至有些连名字都不能留下一个!他们真的是我们的民族脊梁,正是有他们那些人的牺牲和付出,我才可以在这里做“键盘侠”。“有一天下雨,要求我们赶到战场,一天行军一百七八十里,吃饭都没有时间吃,在路边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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