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堕落母神试图强茧阿哈 (2/3)

下一刻，说话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呜呜呜，阿哈不干净了，阿哈以后嫁不出去了。阿基维利，我负了你啊。”

    “呜呜呜呜呜。”

    堕落母神没有搭理哭泣的阿哈，反手一招，血红色的长袍从天而降，看不清身形的男人浮现在不远处。男人口中发出痛苦、沙哑的嘶吼，眼中虚幻的书本翻动，月球上的场景迅速变化。

    汪洋的大海、炽烈的太阳、充满知识的高塔。

    一个个曾经［记录］的场景被［再现］到了月球表面。

    而在祂们的头顶，在太阳之上，是第二轮绯红之月，是被［再现］的绯红之月。

    流水声哗啦啦响起，绯红的月光更为凝实。在［创生］的权柄下，“门”先生再现的场景飞快变化。

    大海之上雷电翻涌，聚成一个身穿黑色盔甲，脚踏海浪，身绕暴风，背披闪电，手持三叉戟的威严中年男子。

    太阳化作一个俊美，阳光，充满朝气的男子，罩着纯白的长袍，有一头金色的短发。他的双手分别握着契约之书和太阳般的金球。

    高塔变作戴着兜帽，露出嘴巴、皱纹和白色胡须的老者，拿着翻开的书册，上方有一只象征全知的眼睛。

    风暴之主、永恒烈阳、智慧之神。

    痛苦的嘶吼声中，堕落母神迫使“门”先生完成了“三神分食远古太阳神”的场景再现。

    三神的投影化作无数血肉怪物分食向小阿哈们。

    在阿哈带着笑意的哭诉声中，婴儿们通通留下了眼泪。血肉怪物在食用了小阿哈们后同样留下了眼泪。

    眼泪滴在地面上后快速变成橘红色的笑脸。残留于脸上的泪水同样化为面具。

    “哈哈哈哈哈。”

    面具们咧嘴大笑。有还未被吃完的小阿哈们，有地上长出的面具们，有戴上了面具的血肉怪物们。

    “哈哈哈哈哈。”

    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止阿哈在笑。石头也在发笑、土壤也在发笑、血肉触手和眼睛也在发笑。

    “门”先生不再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堕落母神也忍不住发出笑声，身上长出数不清的笑脸。

    它们都在开怀大笑。

    唯一的净土是那个箱子周围。

    月亮被染成橘红色，开始蠕动，变得像是一张笑脸。

    真空不能传声，但却让不远处的地球人似乎都听到了笑声。心情同样变得快乐。

    堕落母神开始感到了恐惧，但很快祂的恐惧便被欢乐的情感所淹没。但是祂知道自己必须离开，离开这个让祂欢乐的地方。

    祂感到不舍，或许留在这里不失为是一个好的结局。祂想沉溺于这欢愉中，祂的意识逐渐下沉，祂的脸慢慢变成一张面具，一张嘴角翘起、雍容华贵的妇人面具。

    祂猛地从欢愉中挣脱出来，祂尝试离开，可祂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种进了土里，跟整个月球融合在了一起。

    祂最后裸露在外的只有已然变成了面具的脸。但即便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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